白烬带着将士兵临归州城下,他要用孟凛性命把此前被南朝抓获北朝将士都换回来。
孟凛直都被押着走,他眼前布没有取下来,脚上还带镣铐,耳边全是马蹄声与甲胄擦响声音,让他不由得有些紧张,但这时他身后押着他那个将士在他耳边轻声道:“孟公子不必害怕,白将军交代过,您只需跟着属下走就行。”
孟凛心好像忽然点下地,那人又在身后补句:“属下从前跟着将军去过岭中,您身份旁人并不知晓。”
孟凛舒心地笑下,“劳烦你。”
立于城墙之外,归州城门紧闭,城楼上戒备森严。
“谁知道你会不会找麻烦。”江桓把绳子抽,绕回来缠在孟凛手臂上,他嘟囔句,“白烬舍不得绑你,就舍得。”
孟凛笑嘻嘻地回下头,“知道小桓心疼……嘶……”孟凛话还没说完,江桓嘴上说着舍不得,但那手上却真是半点轻重也没有,他拿着那绳子在孟凛手上缠几卷,用力地从中扣紧,孟凛脸上笑都凝固,“疼疼疼……”
江桓却手下没停地打个结,“没办法,要是绳子松,南朝那些人见要起疑。”
江桓直起身打量下孟凛,又摇摇头,“你这身这干净,哪里像是被审问过样子,身上连条伤口也没有。”
“……”江桓这哪里是心疼他,孟凛剜他眼,然后这时候白烬走到孟凛身后,他抬手触到孟凛头发丝,然后将他束起头发玉冠给取下来。
刀万剐,可是白烬……”
孟凛把下巴贴在他肩窝里,“你不能与他玉石俱焚。”
白烬在这亲密无间里“嗯”声。
……
翌日天亮。
孟凛好像是听到风声,随后耳边是江桓对着城楼上大喊
孟凛长发时全都散下来,白烬手指穿过他发丝替他理理,让他散下来头发稍微有些狼狈样子,然后拿块黑布过来,“为让他们觉得们有所忌惮,军中布置就不便让你看见,因而要把你眼睛蒙起来。”
用手指梳头动作实在太亲密,孟凛声音下就哑,他点点头,“嗯,你蒙吧。”
白烬将黑布蒙在孟凛眼前,又在他后脑打个结,孟凛只有下半张脸露出来,还真有几分身陷囹圄样子。
黑布盖上时候孟凛呼吸滞,束手就擒感觉添上眼前片漆黑,直接将他感官放大许多,但白烬手稳稳地搭在他肩上,“走吧。”
孟凛点点头。
众将士疑惑,那昨日抓获南朝贼人进白将军军营,竟然天夜也没出来,连那脾气不好江桓也进去几趟,难不成他们两人也没问出什东西来?
而营帐内,江桓手上拿着根绳子,为难地看着面前白烬与孟凛。
孟凛把手背在后面,闭上眼睛咬牙,“小桓你来吧,不用对手下留情。”
孟凛昨日舒坦地过来天,今日当着众将士面,还是得把他绑起来,但江桓有些下不这个手,他咬牙把绳子从孟凛脖子上穿过去,“你怎不让白烬给你绑。”
“家小公子自然舍不得绑。”孟凛甚少见到江桓这犹犹豫豫样子,催促道:“你快点,就算之后要找你麻烦,也打不过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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