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凛哑声地张开嘴,那疼痛猝然从左肩蔓延,他全身冷汗都时冒出来,朦胧眼里直接涌出生理性眼泪,可被束缚他难以逃脱,那钉子直接打入他左肩琵琶骨,肩胛骨受限制,他连无碍左手都抬不起来,右手更是使不上力气,他犹如待宰羔羊,却求饶都说不出口。
无尽疼痛之下,孟凛竟然又直接昏过去。
…
“他情况如何?”孟隐仿佛不耐烦,他口气道:“不爱听废话,他现在是否真哑,如何哑,可否能治,需要多少时日,你并说清,就不难为你。”
“是是是……”那大夫低着头赶紧回话:“现如今确是哑,至于原因,应当是刺激脑后哑门穴,这才致使失声,但那下轻重把握得正当好,只要好生养治,是能治,重新以银针刺激哑门,又配以汤药,大概三四日,就能开口说话。”
“三四日?”孟隐掀起眼帘回首瞥孟凛眼,又冷冷朝大夫道:“既是能治,还不去施针?”
那大夫赶忙垂着头又返回去,打开药箱就拿银针出来。
孟凛就安坐在椅子上,他没有挣扎,乖顺地让人扎他脑后。
点反应也没有,反倒是更可疑。”孟隐动动手里杯盖,“等北朝朝廷里变天,你这位看重白烬,也是要死。”
孟凛竟在这话里露丝端倪,齐恂和孟隐有往来这就是板上钉钉,但如果齐恂定要在背后下黑手……
“啧啧啧……”孟隐忽然打断孟凛思绪,“看来这白烬,还真是你软肋,倘若他来救你,定杀他。”
孟凛咬下牙,他在心里起杀心,可处境之下,只好又阖上眼。
不过会儿,外面就有人来报,孟隐请大夫来。
不消多时,那大夫脸冷汗地收拾好药箱,又在孟隐面前垂首拜道:“若是没有什事,小人就……”
“告退?”孟隐脸冷漠地唤人进来,“收拾隔壁厢房,让大夫住进去,他天未好,你就天不能离开。”
“这这这……”那大夫手足无措中,就给人拖出去。
孟隐这才按捺不住心里火气,直接把孟凛左肩按在后椅上,“你打好主意,三四日,拖延这些时日等着人来救你?”
“看来对你还是太手下留情。”孟隐话里冷,他手里不知何时放钉子,那钉子几乎手指长,那锋利钉尖就这按在孟凛左肩琵琶骨位置,缓缓地刺破他皮肤。
最近城中不太平,那大夫来时候就战战兢兢,孟隐直接拿出大锭银子放在他手里,往后瞟眼孟凛,道:“不该说话咽到肚子,你去看看他可是真哑。”
那大夫抖着手把银子揣下,他今日这趟是不想来,但那些人手里提刀,他实在没胆子拒绝,如今进狼窝,面前病患还像个阶下囚,更是让他心里怕极。
但他走到孟凛面前时候,孟凛竟然安慰似地朝他露个笑,坦然地把两只手腕都伸出来,这让那大夫不禁有些愕然,好似让他心里缓些害怕。
可他低头瞧,就看见孟凛手上未曾处理伤口狰狞,仿佛让他无从落手,只好颤着手把上他另只手腕。
那大夫例行地替孟凛诊治番,他摇摇头,退到孟隐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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