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这卫衣加牛仔外套和白裤子,看着腿这细,里面可能都没穿秋裤,这不就是后妈絮芦苇现代版本。
问不就是直接揭人家伤口吗?
宋司酌左思右想,但是这人以后就是自己邻居,邻居之间就是要和谐友善,说不准以后就是好朋友、好兄弟呢。
不能直接问那就旁敲侧击下,宋司酌清清嗓子,打算先从解未来朋友这方面入手,他下定决定偏过头同时问道:“还没问,你叫什名字……”
他啊还没出口,回头肩膀忽然沉,他转过头下巴刚好蹭过对方头顶。
宋司酌说道:“你左手还打针,不要乱动啊。”
宁斐然这激动,体温计没夹住直接从衣服下面掉出来。宋司酌唉声叹气把拿起来,看三十八度六。
宋司酌提议道:“你要不要躺会儿,两瓶药呢。”
宁斐然没理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体温计事儿闹脾气,宋司酌还没见过这样拘小节男生,活十几年,宋司酌简直是前所未见。
但对方拘小节,他大度又关爱病号问道:“那你饿不饿,隔壁有小超市,你想吃点什?”
经弄好吊瓶,拿起输液管,他赶紧岔开话题,问道:“他打这个不用做试敏吗?不会过敏吗?”
护士明显被他打岔打歪,说道:“这个不用。”
他发挥在电视剧里看到,又问道:“是不是要弄个热水袋?药冷不冷?”
护士被他连串发问问得直发笑,指指宋斐然旁边位置,说道:“又不是老婆生孩子,输个液而已,你坐那儿,稳重点。”
针头往血管里扎,宁斐然微微偏下头。
宋司酌下就不动,整个人冰柱子样杵在原地,下巴上痒痒。这人头发有些长,头发细软,扫过皮肤时候感觉又软又痒。
宋司酌用气音,试探道:“诶,诶,你怎睡着?”
对方仍然没反应,呼吸绵长,显然已经睡着。
宋司酌闭上嘴,微微无措地抿下嘴唇。他完全没有照顾病人经验,刚才系列完全是照搬他妈
这次得到回应,宁斐然说道:“不吃,不躺。”
嚯,回答问题还带攒着起回答。
宋司酌其实路上都在纠结,这人到底是不是隔壁叔叔家私生子啊?
半夜发烧自己出来打针都没人陪着,也不知道吃没吃晚饭,打针都没人陪,吃晚饭感觉也是不是很现实。
宋司酌在心底唉声叹气,想起他爸小时候给他讲故事来,具体名字他没记住,只记得是后妈给孩子衣服里絮满芦苇,给亲儿子絮棉花。
宋司酌发现新大陆样,惊奇道:“你还害怕打针啊,要帮你蒙眼睛吗?”
宋司酌跃跃欲试地伸手要去帮他蒙眼睛,结果宁斐然把头又偏点,说道:“谢谢你带过来,回去路认识。”
宋司酌盯着他手背,看护士拿胶带固定好针头,指指说道:“你看立刻就扎好,下次再帮你蒙眼睛。”
宁斐然还想再张口,直截当告诉他,他可以回家睡觉,不用蒙谁眼睛。
这时温度计滴滴响两声,旁边宋司酌比他反应还快,站起来伸手要去取他腋下温度计。宁斐然往后仰,另只手攥住衣领。宋司酌看着觉得怎回事,这气氛怎这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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