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专心看着手机里新好友,昵称就只是个N,很敷衍又莫名酷。头像是个白底黑色线条简笔画,画个不知道是什动物,他刚点开要仔细观摩,他还不忘问宁斐然道:“你叫什,给你改个备注,要不们交换手机互相改下备注怎样?”
手机突然响起来,吓他跳差点把手机扔。
宋司酌接起电话,宋诗韵在那头立刻三连问:“你还知道接电话?丢垃圾丢到北极去?看看时间这已经几点?”
也不知道是宋诗韵声音大,还是宋司酌手机音量开得大,宁斐然听得有些太清楚,宁斐然把视线放在狭窄道路两侧,这岛上房子也许大
说完还用胳膊怼怼宁斐然,怂恿宁斐然这个亲身经历者赶紧说点什,宁斐然被怼得没办法,被迫点点头,做个被迫点头机器。
等宁斐然针孔不再出血,宁斐然拿着手机往收银台那边走,被宋司酌胳膊捞着肩膀捞回来,拽着人往门口走。
宋司酌说道:“刚刚你睡觉结过帐。”
宁斐然不能理解,为什要帮他结账,他这下午在宋司酌身上有无数个不理解。
宁斐然实在不习惯这种和人勾肩搭背走路方式,他把宋司酌胳膊和自己肩膀上抬起来,直接扔掉。宋司酌撇撇嘴,用另只手去揉他左边肩膀,边揉边说道:“怎这小气?左胳膊很酸搭你肩膀下怎?”
就算再神秘也扛不住直盯着看。
很快宋司酌就把那点探索心情放在边,专心致志地做只枕头。
中途宋司酌还半身不遂样,拿着手机扫码帮宁斐然垫付下医药费。他感慨道,边肩膀不能动生活好艰难啊。
他用只手在手机上艰难得扒拉几下,没什意思,又抬起头盯着挂在半空吊瓶,在做枕头同时做个监工,瞬间身兼数职。
直到吊瓶里药水要打完,宁斐然才醒,刚睡醒他还有点迷糊,脖子有些难受,他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宋司酌反应及其迅速,堪称光速凑近些,明知故问道:“你醒啊?”
宁斐然瞄下宋司酌左肩膀,刚刚他睡着就靠着这个肩膀,他多停留几秒钟又兀自挪开。
宁斐然说道:“加个微信,把钱转给你。”
宋司酌耳朵里只听到加微信,他对加微信很感兴趣,立刻从口袋里拿出自己手机。
并且非常熟练地进入微信把自己微信名片找出来,两个人站在社区医院门口完成微信扫扫。
宋司酌很快收到条新好友申请,他毫不迟疑点下同意。他微信里多出个新联系人。
宁斐然刚醒来脑袋还发晕,行动上根本没有宋司酌灵敏,他这抬头再加上宋司酌凑过来,宁斐然只感觉自己额头直接撞到对方额头上。
撞得非常结实,只听到砰地声。
宁斐然往后挪,宋司酌指责道:“你脑袋好硬。”
他说着伸手十分自然在宁斐然刚被撞到脑袋揉把,又烙煎饼翻过手背在宁斐然额头上贴下,再贴到自己额头上,确认道:“已经退烧,比温度还健康。”
说着他叫护士姐姐,让护士姐姐帮忙拔针。宋司酌在旁边嘴甜,夸护士姐姐这个拔针姿势特别专业,手法又特别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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