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说话就真不说话,宋司酌瞄几眼,不知道宁斐然对着笔记本在干什。周围同学目前对于宁斐然也是保持在个远观状态中。
等到早自习铃声响,坐在前排班长走过来,说道:“班主任叫带你去办校园卡,再熟悉熟悉们学校,们加个微信,待会儿拉你进班级群。”
宋司酌作壁上观,抱着胳膊围观,看这只流浪猫什时候给班长爪子。
结果他旁边宁斐然全程态度良好,先是很平和地拿出手机给班长扫码,两个人加上微信好友,再之后宁斐然和班长同出班级。
乔余冲过来,恶狠狠地问道:“老实交代,你和新来学霸有什猫腻?干嘛要换位置。跟姓徐同桌简直是当代十大酷刑之。”
宁斐然不为所动,从宋司酌角度,看到他睫毛又长又翘,看起来很是柔软,但这人语气毫无波澜,说话更是无情无义典范,“没要求你做,不靠着你可以靠着墙。”
宋司酌乍然和堵墙成等量互换关系,心情时之间难以形容复杂。
宁斐然书包里没多少东西,没多会儿就都摆上桌面,宁斐然问道:“便签有吗?没有记得买。”
宋司酌没有那种东西,他们班上小姑娘比较喜欢,花花绿绿、各种卡通图案,小本。什意思?以后他不能说话只能写便签。
他咂摸下宁斐然刚刚说话,哦,不是他写便签,是宁斐然有问题,他给自己写便签。
感觉到宁斐然是在做个神圣仪式,宋司酌等他仪式做完,毕竟做法时候都不会说话。
宁斐然把书包挂到课桌挂钩上也没看他新任同桌眼。
宋司酌被已读不回,他抛弃前个话题,重新开启话题,说道:“你今天还要打第三针吧。陪你去,算是赔礼,昨天不该乱说话。”
这次宁斐然终于开尊口,说道:“你直在乱说话。”
宋司酌想说哪有,怎可能。
宋司酌听着他叨叨,低头摆弄手机,他盯着班级群聊里最新条系统提示——
班长
简直是没有天理。
蓦地高肖肖点宋司酌名字,他抬头看到高肖肖盯着他眼神,非常明白眼下状况。
宋司酌正经道:“没说闲话,问宁斐然阅读理解呢。”
高肖肖对宁斐然信任值显然已经在峰值,对于宋司酌说话,她点点头表示赞同和欣慰。
她在班级待会儿把班长叫到外面,单独和班长嘱托几句就走。
但想到他微信上道歉还被已读不回,面对面道歉正在进行时,他忍辱负重道:“都郑重道歉,微信上、口头上,你还想怎样?你说。大家都是男人,干脆点。”
宋司酌看眼课表,发现第节课是语文课。他深谙在老师眼皮子底下说小话需要掩体。他抽出语文课本,翻,放到两张桌子中间。
宁斐然从书包往外拿本子和笔,也不抬头,语气平淡地说道:“在学校不要和说话,有什问题会写便签,不要干涉私生活,不需要你陪打针。”
刚刚把这人从狼堆里解救出来,见面没说几句话,又爪子糊到他脸上。
而且宁斐然还否定他在陪打针中起到作用,宋司酌反驳道:“你打针你没靠着肩膀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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