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看到宁斐然不止背不出语文课文还不拿语文书,虽说宁斐然没有课本,事出有因,但保不齐老高时恼
“行!吵什?课文都背会?”高肖肖头疼,指指班级里站着同学,“没交作业都给去办公室站着去,谁把课文都给背遍谁回来,背不下来给站天!其他人安静自习!”
高肖肖踩着高跟鞋出教室,教室里站着几个夹着尾巴拿着语文课本跟上去。
宋司酌往前看排看眼,徐旭悠正和同桌谢尹说话,边说边笑,时不时还往他们这边投来视线,心情看得出来很是愉快。
宁斐然从座位上站起来,俨然是也要跟着去办公室。宋司酌想把人拽回来,非常不服气,宋司酌无法接受被人无故冤枉,他觉得无论是谁被冤枉都不会开心。尽管宁斐然表面上看着平静,仿佛这件事事不关己,但没有做过就是没做过,他替宁斐然觉得委屈,道:“你没干事为什要挨罚。”
宁斐然视线下移看向是宋司酌手,他外套被宋司酌拽住。宋司酌又抛出下句,“语文课文那难背,你去今天就没同桌。”
“交。”宁斐然从座位上站起来说道。
高肖肖问道:“交办公室怎没有你作业?是不是忘交?”
宁斐然书桌上干干净净,只有笔袋和本子。他也没有课本,书桌堂里也空荡荡。宋司酌又看眼他书包,张卷子也没有。
高肖肖显然也注意到,脸色非常不好,忘带忘交这套是多少学生惯用把戏,她看就知道是怎回事。学习好确实是好,不服管也是真,她看着宁斐然沉默样子,说道:“没带就说没带,你刚转过来,适应不新学校学习节奏也是正常,今天就先这样,下次注意,坐吧。”
前排传来小声窃窃私语,不用仔细听也知道围绕宁斐然展开肯定不是什好话。
“……”宁斐然毫不留情地把外套角从宋司酌手里抽出去,对这学渣发言冷漠地不置词。
宋司酌从书桌上摞书里翻出语文书,再抬头那大个人已经走到门口,下秒人已经毫无留恋地离开宋司酌视线范围。
乔余拍拍宋司酌后背,突然感慨:“其实你新同桌人还挺好。”
乔余推推不存在眼镜,在宋司酌背后进行推理:“英语卷子都是抄他,他作业绝对写,可以发誓,你说有没有可能就是有人狼狈为*把他卷子故意弄丢。”
乔余觉得自己真是聪明绝顶,正等着自己好兄弟为自己捧场点赞。宋司酌翻着语文书,突然道:“要不还是把语文书给他送办公室去吧?”他思来想去,宁斐然和班级那几个起去办公室同学也不熟,以宁斐然性格绝对不会开口和人去借书看。
宁斐然没什表情,坐下。
坐在后排乔余忍不住插嘴道:“看到他把作业都放桌角上,谢尹收走。”
谢尹听不乐意,立刻反驳道:“别冤枉人啊。这多人起交作业,全靠自觉,可不知道谁交没交,谁自己没交谁心里有数,别人作业怎都在。”
这话里摆明就是意有所指,咬定宁斐然就是没交作业。
真是好不要脸人,宋司酌不知不觉把自动铅笔铅按出来好长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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