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还骨碌碌地朝着宁斐然座位那边滚过去
。宋司酌只有这
根笔，他立刻弯下腰去找笔。
宁斐然低头就看到颗毛茸茸
脑袋蹭着他腿边，很热。和另个人类贴在起感觉，让宁斐然感觉到毛骨悚然，整个人僵下。
宁斐然立刻把腿往旁边挪下，避免和人有皮肤接触。
宋司酌距离笔位置只差点，最主要是中指派不上用场，宋司酌往前凑手瞄准方向，手臂往前伸，宋司酌椅子翘起来半，手碰到笔下秒，整个人朝宁斐然栽过去。
呜呼、哀哉。
终于宁斐然忍不住提醒道：“用两个手指。”
当即宋司酌用小手指和大拇指高难度地捏住笔，没捏住，笔下弹出去。
“……”宁斐然抿下嘴，看宋司酌眼把视线挪走，去做卷子去。
宋司酌不玩，宁斐然真不经逗，但宋司酌觉得逗宁斐然特别有意思，他用食指和大拇指握笔，他伸手给宁斐然展示他握笔姿势，“
逗你玩，你看。你怎
这聪明。”
单细胞草履虫，宁斐然在心里评价。
从来没摔过。”
宁斐然被这从天而降口黑锅砸下，略感震惊地偏过头看宋司酌眼，大概是没想到宋司酌这能歪曲事实。
不等宋司酌得意，宁斐然拿着语文课本铲，把宋司酌伤残“来使”和越界其他手指直接遣送回对岸。
宋司酌：“诶诶诶……你得全权负责，你起码有百分之七十责任，不能逃避责任，逃避是没用。”
学委迅速回到座位，带来个炸弹般消息，“办公室里都是卷子，大概要随堂考试。”
宁斐然也被他吓跳，反应比脑子还快，伸手把人捞下。宋司酌下秒就感觉自己砸到软软东西上。
身后椅子砰下跌在地上，宋司酌整个脑袋都埋在宁斐然
高肖肖居高临下，对班级里各个角落响动都尽收眼底。宋司酌还没秀完，个粉笔头直接砸在他卷子上。
高肖肖说道：“显摆早上宋司酌，你这手看起来也没什大事？下课你也给准时交卷。”
宋司酌只好意犹未尽地收回爪子，抓紧时间对抗语文卷子。为考试，早自习没下课。
等收完语文卷子，宋司酌立刻把笔丢在边，五根手指真是缺不可。
更悲剧是，这整天办公室老师大概是达成某种协议，这整天竟然都是随堂考试。等考完物理，宋司酌右手微微颤抖，笔没拿住，下掉在地上。
顿时五班哀鸿遍野，也就是分钟之后，高肖肖踩着高跟鞋拿着卷子进教室。她在办公室已经分好，排沓，分别发过去，说道：“到第节下课收卷。把你们课本都给放在书桌右上角，书脊朝内。”
卷子发下来之后，教室里只余翻卷子和答题声音。只有宋司酌还在和笔斗争，他今天手指肿得更严重。
昨天拿笔还觉得没什，现在他捞起笔，中指不能弯曲，其他四根手指就像缺主心骨样，他们握毛笔怎握来着？
宋司酌食指小拇指开始往笔上半部分爬，试图找重心，收效甚微，他已经着手当场练成左撇子。
宁斐然做到第二道选择题，时不时瞥宋司酌眼，见他还在和笔互相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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