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司酌语出惊人道:“爸爸妈妈带孩子,你是妈妈。”
宁斐然把兔子耳朵从宋司酌手里拽回来,忍无可忍用帽子抽宋司酌下。
宁斐然以为宋司酌会问他为什要打工,或者问他为什在送奶茶,他有花时间去想要怎回答这个问题,但直到宋司酌把他送到家门口,对方也没有问。
大概是没有多余脑子,宁斐然揪着兔耳朵有些恶劣地想。
宋司酌尽职尽责,严格遵守宋女士所说,要经常和宁斐然起玩,多沾染宁小公主学习细胞。于是他不顾宁斐然再三拒绝,非要把人
“既然你不戴话,自己戴吧。”说着宋司酌伸出手放在宁斐然面前。
宁斐然无情地路过宋司酌,把灰色兔子攥得更紧。宁斐然没有把兔子帽子还给宋司酌,宋司酌猜测,宁斐然大概是在防备他二次偷袭。
点都不好骗。
宋司酌哀伤叹气:“哎,你怎这不好骗,三合多方便啊,你戴上帽子就等于戴围巾和手套。”
宁斐然尽可能地走得快,但宋司酌在雪地里走得飞快,他努力也只拉开点距离,忍不住怼他句,“你自己怎不买?”
桐木十二月下雪时候总是很多,路灯昏黄灯光下,落雪特别清晰。
宋司酌不做二不休,把围巾绕着宁斐然脖子半圈,为避免宁斐然可以立刻解开,他绕到宁斐然身后在他脖子后面系个蝴蝶结。
他边动作还不忘有理有据地游说:“别动,晚上多冷啊,还下雪,你又没戴伞。戴会儿,特别好看。”
宁斐然只感觉有股热气从自己胸口直往脑袋上窜,像是泡在不断升温热水里面,整个人跟着升温。
虽然他没有看到自己头上究竟戴个什东西,但宁斐然也足够联想,那种毛茸茸又可爱东西。这东西摆在店里售卖对象大概是女孩子。
到底为什会买这种帽子,宋司酌是故意吧?宁斐然把那兔子耳朵倒着拎,把它当成宋司酌本人。
没想到宋司酌真诚道:“可是戴上很丑啊,就知道你戴上最好看。”
宁斐然脚步停顿下,他对上宋司酌视线,宋司酌视线很坦诚,宋司酌眼神总是这样,很直白。半晌以后宁斐然挪开视线,他说不出话。他自,bao自弃地想,随便,就算宋司酌买他也不会戴。
好会儿,宁斐然才补充警告道:“不要给买这些没用东西。”
“嗯嗯嗯。”宋司酌随口应,又很欠地去拎另只兔耳朵,帽子正好被他们两个人拎个耳朵,雪地上有他们影子,两道长长影子,中间是被扯住两条耳朵兔子。
“宋司酌!”宁斐然努力挤出这三个字,恼火道。
宋司酌快速跑到边,默默在旁拿出手机,调出摄像功能,对准宁斐然连拍三张。他都没来得及看看拍成什样,连忙把手机锁屏放到口袋里,保护好。否则定会被宁斐然夺走销毁证据。
宁斐然忍不住白宋司酌眼,手绕到后面,拽,解开宋司酌系得并不牢靠蝴蝶结。
灰色兔子离开宁斐然脑袋,宋司酌顿时有些失望。
回去路上,宋司酌看着宁斐然用手攥着灰色兔子,又看看宁斐然表情。宁斐然头发因为摘掉帽子弄得有点微乱,微乱也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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