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课,自由活动。男生聚集在篮球场打篮球,这会儿早晚还有些冷,学生们还穿着春季校服,有外套。
高中男生为打篮球,十分“不拘小节”,把校服外套往篮
宋司酌对乔余意会嗤之以鼻,“你这叫理解过度。”
宁斐然冷不丁接话说道:“你是点都没理解。”
宁斐然说完又补刀道:“你语文阅读理解。”
宋司酌看宁斐然秒,整个身体靠向后面桌子,当着宁斐然面,回过头捂着嘴对乔余说道:“你看就说他看表面看不出来,实际上嘴很毒,他在攻击阅读理解特别差。”
虽然捂着嘴,但宋司酌完全没调低音量。
“你怎不跟说话。”宋司酌把侧脸贴在桌上朝着宁斐然方向,点点用脸往宁斐然手边挪,试图吸引宁斐然注意力。
宁斐然手顿下,宋司酌这个姿势宁斐然怀疑这人昨天看夜行尸走肉,忍无可忍从纸抽里抽张面巾纸扔到宋司酌脸上。
眼不见为净。
宋司酌被面巾纸糊脸,发出惊叹,“好香。”
他吸大口,纸完全贴合他脸部线条,被吸凹下去块,像美术教室里石膏像。
翌日早,宋司酌训练完毕回到教室,宁斐然座位没人,书包倒是在。
前桌扭过头说道:“被班主任叫走。”
宋司酌从书包里拿出宁斐然给他卷子,按顺序往下做,只不过做有些慢,隔三差五抬头看看班级门口,宁斐然回没回来。
终于在他第十次抬头看时候,宁斐然才进教室。
宋司酌路视线跟着宁斐然走到座位,问道:“老高叫你去干什?怎考第也要去办公室喝茶?”
乔余有点心虚,瞄宁斐然眼,声若蚊蝇道:“听懂。”
宁斐然被宋司酌白痴到,揭穿道:“你就算捂着嘴也听得到。”
宋司酌继续道:“脾气还特别差。”
宁斐然写作业去,不理宋司酌自导自演剧情。
宋司酌又说道:“你看,生气,又不理。”
“……”宁斐然很想再抽几张用面巾纸淹没宋司酌算,暂时他不想让宋司酌在他旁边存在。
乔余近距离围观全程,同样发出惊叹:“你变态啊宋司酌。”
宋司酌摘掉脸上面巾纸,折好,回头对乔余说道:“说纸很香怎就变态?”
不服气中有带着些困惑。
乔余也被问懵,他没法和宋司酌解释,他刚刚话在刚才情景里听起来就是很变态,这根本不是纸香不香问题,但要让他说出个二三来,他也说不明白,这只能意会。
宁斐然言简意赅说道:“家长会,家长没有来。”
好会儿,旁边坐着宋司酌突然作震惊状,“难道是隐形人,老高看不到?那要自己先放学。”
他开始收拾桌子上课本,俨然副即将背上书包逃离校园模样。宁斐然被宋司酌飞奔思路弄懵秒,才反应过来宋司酌又在占他便宜。宋司酌对做他爸爸这点非常执着。宋司酌总是执着于这些无聊游戏。
宁斐然懒得理他,当做没听到,找下节课数学课本,根本不接宋司酌话。
宋司酌在旁边佯装收拾半天书,结果发现宁斐然无视他,也只好默默又把课本重新放回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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