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司酌说道:“就你事多。”
说这话时候,宋司酌嘴角翘着。
宁斐然瞥他眼,问道:“那你来干什?”
宋司酌理直气壮道:“不来,你要是在澡堂里晕过去怎办?都没人知道。去话,就可以背你出来。”
宁斐然已经习惯宋司酌张口就胡说八道说话风格,宁斐然只当作宋司酌嘴里说人不是自己,这样可以平淡应对。
宋司酌把座椅调正,直起身子,在下个转弯时候,趁着宁斐然额头和玻璃之间产生缝隙,他直接绕到宁斐然耳侧。
轻轻地把人按到自己肩膀上,宋司酌低头有些费力地去看宁斐然。发现对方睫毛颤颤,宋司酌小声说道:“你可以靠着睡。”
似乎宋司酌很喜欢做这些,第次见面,他打吊针时候也是这样。他已经明确拒绝过,宋司酌总是喜欢问他,尽管是同样个问题。
宋司酌是不会被打败,真很难打败,宁斐然想。
宁斐然身体却不受控地放松下来,靠着人比窗户要好受点。宋司酌身上有些热,宁斐然被蒸得也有些热,并不想动。
徒步结束,学生们是坐大巴回基地。
大部分学生靠在座椅上连说话力气都没有,足足走20公里,阴天,天气又闷又热,只想立刻到基地以后倒头就睡。
高肖肖看眼这四十几个不争气学生,说道:“看看你们,哪里有十几岁样子。不过今天表现很好,多喝点水,别中暑。明天休息,今天回去都洗个热水澡,解解乏。”
四周响起阵稀稀拉拉响应,连明天休息都激发不他们热情。
宁斐然还坐在之前位置,头微微靠着窗户。
宋司酌又不知道联想到什,大惊失色说道:“那你晕倒背你出来,你没穿衣服怎办?被人看是不是要娶你回
他闭紧眼睛,当作没醒。
宋司酌正襟危坐会儿,以为宁斐然会靠回自己座位,毕竟宁斐然是醒。但等会儿,人还保持着靠着自己姿势,宋司酌开始怀疑刚刚宁斐然睫毛动,是不是他错觉。
但宋司酌从来不是怀疑自己人,他两只眼睛通通看到。于是在半分钟后,宋司酌油然而生种快乐,大概就是养大半年流浪猫猫平时完全不喜欢接近你,最大接受度就是接受愚蠢人类靠近,还是勉为其难。
结果突然在个寻常无比下午,流浪猫用尾巴尖勾下他手腕,还用毛茸茸尾巴给他当作围脖。
因为白天徒步,晚上男澡堂人不多。很多男同学十分不拘小节,在水房解决,甚至还邀请宋司酌加入。
“你真不行,点都不累。”宋司酌说道。
宋司酌本人从徒步刚开始到徒步结束,直保持着活蹦乱跳状态,完美演绎什叫做头脑简单运动神经发达。
宁斐然说道:“如果你很闲,背会儿文言文。”
宋司酌秒放弃,靠在座椅上,在宁斐然眼前调整座椅,很快往后靠,再闭眼,嘴里念念有词道:“好累,头晕。”
回程路有点颠簸,车上鸦雀无声,只有几个同学小声在聊天,其他大多数都在睡觉。宋司酌频频侧过头发现宁斐然头跟着车窗在来回晃,偶尔还磕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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