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斐然把视线收回去重新放在试卷上。好会儿宋司酌才听到宁斐然平静地说道:“不是被蚊子咬。”
宋司酌还想继续听下文,满脸紧张。这到底是什这胆大包天把宁斐然耳垂咬?罪大恶极!
宁斐然看着他表情,抿下嘴唇,说道:“笨蛋。”
宋司酌玩会儿橡皮,又偏过头趴在自己胳膊上看宁斐然。
宁斐然鼻梁好高,侧脸上颗痣都没有,干干净净。宋司酌心想:也就比少帅那点点。
他视线偏点,注意到宁斐然耳垂是红色。红色中间还有小粒小痣。那种红很不同,耳廓都是白色,只有耳垂三分之二部分是发红,透明红。
似乎是有点充血。
宋司酌盯着那充血耳垂看,突然凑近仔细看,问道:“你耳朵被蚊子咬?痒不痒?”
他还把游戏机也充好电。
吃过早饭,宋司酌和宁斐然被赶回到卧室。
下雨天,还停电,实在是没什娱乐。宋司酌手机从早上就开始响,群里乔余他们在喊组队打游戏。
宋司酌问宁斐然,“打游戏吗?”
宁斐然头也没回,拒绝道:“不打。”
宋司酌刚凑近就被宁斐然按着脸推远些。
宋司酌发现宁斐然视线在他脸上停不短时间。宋司酌被定住似,接受宁斐然全方位扫描。明明宁斐然神情没什变化,但宋司酌认为宁斐然又在试图用眼神杀死自己。
他妹妹很容易过敏,经常在夏天被蚊子咬过后就要肿片。宁斐然瓷器样,保不准也会对蚊子过敏。
“怎?很难受吗?”宋司酌紧张道。
好可恶人。宁斐然很怀疑宋司酌是不是故意,但多想半秒就知道宋司酌没有这种脑子。他到底为什会喜欢这种白痴?
宋司酌说道:“那陪你起写作业。”
宁斐然对宋司酌所说“陪写作业”不以为然。好在宋司酌书桌够大,之前不管有多大桌面,都能被宋司酌把东西摆得到处都是。
经过宁斐然番整理,他们两个人在书桌上写作业,空间绰绰有余。
宋司酌先处理掉数学卷子,最后才把语文卷子翻出来。
丢个月课程,宋司酌觉得这套卷子是如此让人觉得陌生。宋司酌做几道题之后,窗外雨声哗啦啦,非常有规律,天空昏昏暗暗。宋司酌感觉自己大脑开始缺氧,昏昏欲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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