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斐然认为自己这话不应该问出口，但现在
情况也不能让他立刻从宋司酌眼前消失，或者让宋司酌在自己眼前消失。宁斐然说道：“
随便问。”
宋司酌
路追问回到
班级也没有得到答案。晚自习，宋司酌边写检讨边想，为什
宁斐然会突然提谈恋爱这件事。
宁斐然并不像是喜欢关心
除他需要克制被很多人注视时候产生本能反应。
比起这些宁斐然更在意其他。
他抿下嘴唇，让自己表面镇定点，掩饰自己并不规律心跳：“乔余说你要给女生点歌。”
宋司酌偏过头看宁斐然，有些诧异，“为什给女生点歌。”
虽然学校明令禁止不许学生恋爱。实际上高二年级有很多情侣，知道不知道。
宋司酌问道：“在广播里听到自己名字，你有没有种心跳加速感觉？”
宁斐然不回答继续往教室走。
宋司酌又说道：“别走那快，反正他们还在听听力，你回去也只能听半。”
“那要怪谁。”宁斐然说道。
宋司酌微微抬起下巴，说道：“当然是全靠，才有机会让你写次检讨。这可能是你这辈子唯次，不必言谢少年，这是应该做。”
“宁斐然同学是吗？”年级主任推推眼镜，和面前这个面生男同学，第二次进行确认。
他平静话语末端带着些火山即将爆发端倪。
宋司酌说道：“主任你不知道吗？他是年级第。”
这下子犹如水滴落进本来看似平静油锅里。年级主任不出意外地炸，“问你吗？宋司酌！晚自习放歌是提醒你们要听听力，让你们有时间找卷子找笔，是给你们点歌用吗？”
宋司酌“啊”声，反应会儿，突然问道：“你问他两次是不是宁斐然，你不会以为宁斐然是女生吧？”
五班就有对，两个人前后桌，相当明目张胆。下课时候男生倒着坐在自己椅子上，两个人趴在张桌子上。
宁斐然尽量保持平静，让自己话显得很平常，但他心跳有些控制不住，“和别人样谈恋爱。”
说完宁斐然就闭紧嘴巴。
听到谈恋爱这三个字，宋司酌愣下，脚步停下来。
宋司酌问道：“你为什会这问？”
宁斐然冷漠道：“是不会谢谢你。”
宋司酌立刻接话道：“这是应该做，不求任何感谢。”
在这方面宁斐然完全说不过宋司酌，抿下嘴，把宋司酌当空气。宋司酌又问道：“生气？”
至少宁斐然从来没有这种被年级主任在整个年级都能听到广播里喊过名字。也许有过也只能是表扬，而不是问题学生被抓。
他应该觉得不舒服，觉得生气。但宁斐然没有很生气，他已经习惯宋司酌莫名其妙，习惯被宋司酌拉着做垫背，甚至觉得偶尔这样也没什不好。
宋司酌小声对宁斐然说道：“他以为你是女生。”
宁斐然：“……”
但在办公室里，再小声，年纪主任也听得非常清楚。
年级主任被噎下，彻底爆发，怒道：“你们两个，拿学校当自己家？回去给人写千字检讨，明天送到办公室来。”
回教室路上，宋司酌完全没有刚被教育过自觉，心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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