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中老者应该就是那位古人本人。”温衍十指收拢,握紧瓶身,“他也极有可能就是天寿堂事件始作俑者。”
“所以你说到底是谁?”赵艺成问,“们能有线索找到那些失踪者吗?”
“能。”温衍默默,“只是……自己也不敢相信,竟然会是那种地方。”
***
当日。
温衍点点头,“你觉得这幅雕刻是什朝代?”
“……觉得是现代。”
“认为是宋代。”温衍顿顿,“而且,意思是,它确确实实出自位古人之手。”
“哈?”赵艺成张大嘴巴,“你是说,这老头真是哪个古代人雕上去?”
温衍道:“你看这瓶中老者,细节刻画毫无犹豫之笔,衣纹波折起伏、错落有致,每根线都充满韵律美。这种阴雕技艺早已失传,留存于世作品也寥寥无几,绝非现代工业可以复刻。”
“所以,唯有此时,天寿堂才会认为你有资格看见点更本源东西。”
温衍把瓶子对准光线充足方向,瓶身内壁阴雕因为没有水格挡和散射,纤毫尽显地展现在他们眼前。
那是个仙风道骨老者。
衣袂飘飘,翩眇俊逸,气韵清逸,超凡脱俗。
赵艺成只看眼,就冲到卫浴间掏心掏肺地干呕起来。
温衍推开他,弯腰把瓶子捡起来,拿在手上仔细端详,像要把它盯出花儿来。
半晌,他神神叨叨地开口:
“问你,看着这瓶东西,你对什印象最深刻?”
赵艺成抓抓头发,虽不知他为何突然问这个,还是五十答道:“就上面那句虚假宣传语啊,什起沉疴疗绝症。在朱永德家第次看到时候好像就吐槽。”
温衍道:“没错,曾经也认为这是无量圣水最大奥秘,是它能诱惑人类最重要也最关键点。”
直到听见温衍锁门声音,江暮漓才慢吞吞地下床。
阳光穿刺进房间,打出抹浓黑逆光。
他抬手轻轻勾扯,浸透血水与药液纱布打着旋儿落在地上。损毁半脸正好没入逆光,显得另半,bao露在光线里面庞,高贵俊美得
赵艺成问:“你就这肯定?”
温衍说:“书里和博物馆看到过。”
“噢。”
“家有件真品。”
“……”
“痛……”他捂着脑袋,“怎会这样……头好胀……浑身上下还发冷。”
赵艺成算得上理智坚韧,并不是那种灵感旺盛很敏感人。
可那样副看上去赏心悦目雕刻图,却能轻易使他灵感狂飙,整个人被毫无理由恐惧感彻底笼罩。
温衍说:“要不算吧,你就别再掺和这种邪门事。”
“不行……!”赵艺成边漱口边道,“定要把这篇报道写出来,不能半途而废。”
“但现在才发现,能揭示无量圣水本源秘密,只有等喝完之后才能看到。”
赵艺成锤下大腿,“说得好,但没听懂。”
温衍举起手中空瓶,“如果你是个心存疑虑或者还没完全相信人,你会把这大瓶东西喝完吗?”
赵艺成说:“那肯定不。”
温衍点头,“旦喝完,就意味着你彻底信服,或实在走投无路,除依靠无量圣水,再无其它治病续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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