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又上传个视频,还是那个“
凶手剃掉死者全身毛发,剥皮、放血、肢解、切割,块块整齐悬挂在晾衣架铁钩上。
因为处理得宜,又在通风干燥处风干好些天,尸体中水分慢慢蒸发,外面那层油脂变成金黄色,看上去十分晶莹透明,就像上等腊肉样。
“叮叮。”
赵艺成手机顶端弹出横幅消息提醒,他潜伏在里面那个虐猫群有新分享。
他戳进去看,原来是群里那个“大神”上传个视频。
康怡琴惊呆。
她之前听母亲提过嘴,说泰伯靠做狗肉生意攒下钱去城里开家土菜馆子,生意好,挣钱多,日子过得舒心得不得,没想到说死就死。
“那他怎死?”康怡琴问道。
也好让她高兴高兴。
她妈妈支支吾吾,似乎难以启齿。
在她眼中,那已经不是人,而是冷血残酷恶鬼。
童年刻下阴影,直到现在都无法消除。康怡琴努力救助动物,但她绝不会再养只宠物。
她曾经没能保护个弱小生命,她直满怀愧疚与悔恨。这是她心结,可能终其生都不能释怀。
这时,搁在被子上手机振动起来。
康怡琴接通电话,“喂,妈?”
。可她不过个小女孩,没人会把个小女孩痛苦当回事。
她爸爸还批评她,说泰伯是长辈,家里亲戚都在场合,她这样是不给父母面子,还说她气量小,不就吃她只狗,怎能这斤斤计较。
康怡琴不懂,那是条生命,为什在他们嘴里那轻描淡写?
后来,她父母被她拗得没办法,说不就只土狗吗,再给她弄只不就得。
他们把她带去泰伯摊子。
摇摇晃晃画面里,家餐馆露出招牌角,上面赫然写着“阿泰土菜馆”几个大字。
“卧槽,这个变态不会就是泰伯吧……”
“可他不是死好些天吗?”
“有没有可能是同名土菜馆?”
“觉得不大可能。”赵艺成吞口唾沫,“视频和新闻里样,显然是同家土菜馆。”
“你说那个泰伯是不是有开家餐馆啊?”赵艺成划拉着手机,“阿泰土菜馆……是不是他开?”
康怡琴点点头,“对,没错。”
“好像搜到新闻,说本市家名叫‘阿泰野味馆’店主被人发现死在自家后院,死状异常惨烈……”
众人把脑袋伸过去,康怡琴才看没两行,捂住嘴又想吐。
起怪死案件。
另头,她母亲情绪显然不是很好。
“小琴,你还记得泰伯吗?就以前每年过来都会来们家总爱逗你乐那个。”
康怡琴声音瞬间冷下来,“怎?”
“他死。”
还有这种好事?
入眼所及,尽是血淋淋画面。
条剥皮狗挂在吊钩上,还有挂得整整齐齐排排咸狗肉,纸箱里堆积着数条狗链以及剥下来毛皮,还有各式杀狗工具和脱毛机器。
泰伯手上还沾着血,他胡乱在围裙上擦擦,粗,bao地从肮脏狭小铁笼里抓出只小狗。
那只小狗大概嗅到同类鲜血气味,不停挣扎尖叫,凄厉无比。
康怡琴永远不会忘记泰伯用那只沾满鲜血手抓着小狗朝自己伸过来时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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