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邀请你回高中聚聚,是谁?”
“是陶林……而且还是纸人陶林。”
“那个幕后黑手,想把你也牵扯进来。”江暮漓语气变沉,却并无紧张。
因为计划并没有成功,温衍已经顺利从意识世界脱离出来,没有
江暮漓无奈地从口袋里拿出件东西。
“这是今天在学校捡到。”
温衍结果看,呼吸瞬间凝滞。
那是张边缘烧得焦黑发亮彩色纸片,上面画着只栩栩如生眼睛。
三角眼,厚眼皮,不大眼乌珠嵌在眼白中间,透露出商人狡猾与精明。
临走前,侦查员还特意提醒他们,真凶还没抓到,他们这些天都必须警醒着点,有事随时报警。
温衍叹口气,“好烦啊,才太平几天,怎感觉又碰上事儿。”
“因果来临之前,谁都无法洞悉它本貌。因果降临之后,谁都无法躲避它业报。”江暮漓摸摸温衍头发,“所以别太担心,顺其自然就好。”
温衍鼓起腮帮,“这是安慰吗?”
江暮漓问:“衍衍晚上回去想吃什?这个点菜场应该还没收摊。”
温衍冷漠脸,“怪咯?”
江暮漓乖乖闭上嘴。
过会儿,他指指自己,用眼神向温衍征求意见。
温衍叹口气,“说。”
“又想到另种可能。”
心虚地说:“们都是大学生,肯定以相信科学为荣,以封建迷信为耻。”
“所谓尸体,不过是人类灵魂离开后留下堆肉块而已。”江暮漓道,“肉块当然不会说话。”
温衍和侦查员起看着他。
他摊摊手,“所以刚才是在开玩笑。”
温衍赶紧点头,“看吧他是开玩笑。”
这只眼睛温衍认得。
是陶林眼睛。
他惊愕地看向江暮漓,“真、真是纸人……?”
“警察找不到他踪迹也是理所当然。”江暮漓道,“他把自己烧成把飞灰,谁又能找得到呢?”
“制作陶林纸人和杀害陶林很可能是同个人。”温衍思忖着,“可是,如果杀死陶林是因为曾和他结下仇怨,那做出陶林纸人还搞上这出,又是为什?”
“你不要转移话题。问你,好端端你怎又去跟警察扯什纸人?”
“只是想给他们点提示。”江暮漓微微笑,“作为个热心市民。”
温衍不解,“这算什提示?”
江暮漓叹口气,“本来不想给你看,怕你会担心。”
温衍气呼呼,“你不说才更担心。”
侦查员问:“什意思?”
“似人而非人之物,人造却怪秘之物。”江暮漓露出微笑,“和机器人样,虽然本身并没有自意志,却在被赋予使命之后,得以像人类样行动。”
“比如,纸人。”
***
温衍和江暮漓又挨顿批后才离开公安局。
“说不定另个陶林根本不是人。”江暮漓食指屈起抵着下巴,“你们说,他会不会是搭载人工智能技术机器人?”
温衍用手肘撞他下,咬牙切齿地笑着说悄悄话,“拜托啊,你就那喜欢蹲局子吗?”
江暮漓老老实实地说:“不喜欢,想回家。”
“那就别说话,求你。”
江暮漓很冤枉,“你说要相信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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