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平江车就停在外面,沈容予忙不迭地上车,看眼车窗外并没有人跟上来,顿时松口气。
左平江目瞪口呆看着他,惊讶道:“你这是怎?被狗撵着?”
沈容予:“别提,比狗撵着更可怕。”
他刚才睡醒时,发现自己竟然在顾征怀里,而且更可怕是,他像八爪鱼样将顾征紧紧缠着,并且,在他没反应过来身边人是顾征时,竟然还起些反应。
虽说沈容予当时反应够快,下子松开顾征坐起来,但也正是因为反应太快,没注意到那下
夜里,沈容予回机舱卧室睡觉,卧室里有张大床,足够睡下两个人,沈容予换睡衣躺上去,立刻感觉四肢百骸都舒坦起来。
这两天他马不停蹄,早就累坏,下午晕倒那觉显然没有睡足,躺上去没会儿,他便睡着。
飞机飞翔在黑色夜空之中,机舱内灯光暗下来,顾征走进卧室,轻轻上床另侧,低头仔细看着沈容予睡颜。
他这些年长大,轮廓看着成熟,那闭着眼睛上睫毛长而密,并且微微卷翘。就是这双眼神,平时看着清冷,但在清冷中又时不时会流露出种勾人心弦妖娆之感,那妖娆感觉时常抓得顾征心痒难耐,他伸手轻轻划过他白嫩脸颊,最后落在他紧闭着单薄双唇上。
顾征回想上次吻他时感觉,那双唇柔软,舌尖却非常有力,与他缠绵起来极致热情,特别容易就将他身体里压抑住欲望点燃。
是那只大龙虾。
顾征:“不是饿吗?怎不吃?不满意?”
沈容予立刻拿起刀叉:“满意,非常满意!”
有大佬请他吃豪华机餐,还是他爱大龙虾,他能不满意吗?
沈容予是真饿,他从发出到现在,口东西都没吃过,此时口龙虾肉吃进嘴里,立刻将肚子里馋虫勾出来,几乎想将面前西餐口吞进肚子里。
他眼神又向下移去,见沈容予睡衣半开着,脖子上不知从哪里临时找根红绳,这就将那块怀表挂上去。
顾征无奈笑,伸手在那块怀表上摸两下,又轻轻在他嘴边点下,叹息道:“你啊你……”
他伸手将沈容予抱进怀里,他柔软头发贴在他脸边,柔柔痒痒,顾征不由自主将他身子与自己更贴近些,声音低沉而沙哑道:“不管你喜不喜欢,不管你过去还是以后会怎看,都不会放过你。”
……
第二天,沈容予下飞机,不顾身后顾征说那句“送你过去”,急匆匆跑出顾家机场。
可是,旁边坐着顾征。
顾征口没动,静静坐在他旁边,手中轻晃着杯红酒。
也不知是不是沈容予错觉,总感觉顾征老是有意无意瞟他眼,这灼热视线每扫过来,都让他有种坐如针毡感觉。
他本想开口问顾征怎不吃,但总感觉他问出这问题,顾征会回答什“看你吃就好”这类答案,沈容予更是不敢开口问,个人默默填着肚子,只祈祷顾征能开口说点什,好让气氛不要这尴尬。
好在,没多久,顾征被旁边放着本杂志吸引走,伸手安静翻阅杂志,沈容予这才感觉身边探照灯消失,愉快用起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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