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予再不理会她,站起来看向顾征。
顾征立马会意,走过来拉着沈容予手,两个人走出这间房间,“砰”声关紧铁门,落下重重锁,两个人手拉着手走出大树底下。
此时,雨已经停。
后花园池塘边蛙声片片。
阵阵清凉风吹过来,吹在沈容予裸露在外胳膊和腿上,让他起层鸡皮疙瘩。
不远处,海浪声声声哗啦啦响着。
雨声小,雷声也小。
室内某处角落突然传来声滴水声音,看来这夜狂风,bao雨,将这间当年临时盖小屋,吹得再不堪重用。
顾征慢慢走过去,拿出副手铐将顾恒双手牢牢拷在生锈迹铁船上。
顾智霖与顾老太太当场宣布顾恒再不是顾家人,显然对顾恒打击十分大,顾恒这会儿仍然没有回过神,对顾征所做所为没有丝毫挣扎。
宠,可顾太太对他这个孙子也是非常好。
顾恒这下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他连滚带爬滚到顾老太太脚边,双脏手抓住老太太裤腿边,哭喊道:“奶奶,您救!是顾家子孙,您不是说过顾家后辈稀少,剩下子孙不能再有任何闪失吗,再说当年是大哥他不走运,是大哥自己选择死,不是,不是……”|
顾老太太从进来到现在没有说过句话,从开始到现在,这切吵闹似是跟她没有任何关系样,似乎她只是个冷眼旁观路人看出别人家好戏。
可是现在,这出戏要演到她头上。
顾老太太拄着拐棍,如尊佛,双目威严,顾家从顾智霖到顾征,全遗传她这种看人震慑人心眉眼,她低头冷冷看着顾恒,紧抿着双唇张合,便是冷酷无情话语。
两个人慢慢往他们住房间走。
沈容予抬头望向黑暗夜空,看见半片月亮正从片乌云中半遮半掩飘出来,看来这夜大雨,是真过去。
雨过天晴,虽然晴是黑色夜空,可那片明亮而又清冷月光照下来,将面前片水洼照得如面透亮镜子,也将沈容予心照得透亮透亮
沈容予望着那片水洼,心中那郁结八年之久心结,终于松动
顾征铐好顾恒,转过身正想问问沈容予怎解决沈逸瑶,就见沈容予正站在沈逸瑶面前,突然拿出来个什东西扔在沈逸瑶脸上。
“这里灯光有点暗,你凑活着看吧。”
沈逸瑶:“这是什?”
沈容予不答,却说道:“沈逸瑶,永远不会原谅你。”
沈逸瑶轻蔑笑:“呵,说得好像期望你会原谅样。”
“忍你许久,今天,也算是为之铭报仇。”
顾恒浑身猛烈震,他抬着头瞪向顾老太太,似是无法想法这种话会从他奶奶嘴里说出来。
顾老太太拿着拐棍往顾恒胳膊上狠狠就是棍子,顾恒疼得双手立刻放开,顾老太太眼中再没有任何情绪,转过身不再看顾恒眼,开口道:“就按智霖说,以后顾家再也没有顾恒这个人,以后他是死是活,都与们顾家再没有关系。”
说完,顾老太太蹒跚走两步,被顾智霖和顾之铭左右搀扶出去。
铁门重重开,又重重关上,室内便彻底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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