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元白快要气炸。
他毕业就追着傅景明进娱乐圈,他家条件般,又不是科班出身,全靠谢泽溪帮忙砸资源,才勉勉强强在娱乐圈有席之地。
可眼前这个江凌,和他同时间出道,明明只是个草根,却势如破竹登上新生代流量宝座,不止每次都抢先他步拿到他想要剧本,红毯前面也必有他,好不容易上次热搜,下刻就会被江凌压下去,仿佛是老天爷派过来克星。
“江凌,你是不是故意?”陶元白余光瞥见放下咖啡杯谢泽溪,眼泪立刻流出来,带着丝哽咽问:“从来没有惹过你,到底做什,让你这记恨?”
“抢代言,抢剧本,这些都不介意,但是你不能侮辱和泽溪十几年感情,们是最好朋友,你怎能那说。”
见谢泽溪沉默不语,陶元白慌,他咬下牙,嗖得下站起身,怒瞪着青年:“你谁啊?”
“是路见不平路人甲。”青年本正经地说道。
陶元白气得浑身发抖,面色发青,希冀地看向谢泽溪。
通常这种时候,谢泽溪都会出面,帮他摆平对方。
可谢泽溪只是垂眸,轻轻抿口咖啡,似是正巧低头,没有收到陶元白求助信号。
这是最后次,可心脏处那股力量骤然收紧,好像说出口瞬间,胸膛里跳动东西就会被大力捏爆。
这种身不由己感觉已经缠绕他整整年。
自从年前他忽然冒出拒绝陶元白提出请求想法、想离他们远些、想放下这段破灭暗恋,这种威胁感总是会迅速出现,如影随形。
仿佛他只是个傀儡,只能按照背后人意愿行事。
旦偏离轨道,便会被残忍地废弃捏碎。
“三秒落泪,不错啊。”江凌假惺惺地惊叹道:“你要是试镜时候有这好演技,也不至于被抢。”
陶元白:“……”
他嘴唇都快要咬破,气得
说来奇怪,这个莫名其妙青年碰他,那种被桎梏感觉霎时间烟消云散,脑袋忽然在这刻无比清醒,什不忍都消失不见。
甚至觉得前面那些年他真是失神智,任由陶元白傅景明两个人耍弄,居然还坚持喜欢这个人十几年。
没有像想象中得到帮助,陶元白深吸口气,忍耐着怒火,仔仔细细观察着眼前莫名眼熟青年,眯眯眼,很快认出来:“江凌?!”
“哎呀,被认出来。”江凌取下口罩,露出张与陶元白截然不同昳丽脸庞,五官精致姣好,漂亮眉眼笼罩着桀骜不驯张扬气息,轻而易举夺走所有人视线,双桃花眼潋滟着波光,看谁都好似含着汪情意潭水。
他挑衅地看着陶元白。
谢泽溪眼底神色暗沉。
“不好意思,打断下。”
突兀声音再度介入,刚离开青年不知道什时候走回来,看向陶元白,桃花眼露出夸张讶异,感叹道:“你是陶元白吧?听说过你,你是不是白莲花成精啊?这气味都要溢出来,啧,不行,要熏到。”
他嫌弃地对着虚空扇扇,又拍拍谢泽溪肩膀,语重心长道:“兄弟,你清醒点,他把你当备胎呢。”
陶元白脸色白白,先看向谢泽溪,委屈地说道:“泽溪,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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