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溪说得似乎轻描淡写,可他不得不放在心上,因为谢泽溪从不说大话,如果真撕破脸转头对付他,他根本招架不住,只有满盘皆输下场。
好在他手里还有张王牌。
傅景明深吸口气,忍耐着愤怒问道:“谢泽溪,你就不怕陶元白对你失望?”
“陶元白怎想和无关。”
谢泽溪看着傅景明,眼神满是对失败者怜悯,语调却依旧温和,道:“倒是你,傅景明,你以为你用陶元白打压,就会痛苦,就能用优越感打消你刻在骨子里自卑,让你变得高高在上吗?”
谢泽溪瞟他眼,并不动气,轻笑声,丢下句耐人寻味话,道:“说起忙,傅影帝未来应该会比更忙。”
锦耀法务部可不是吃素。
“刚刚得到消息,锦耀要跟解约。”傅景明明白,表情闪过丝寒厉,“果然是你授意。”
“是。”谢泽溪毫无避讳地微笑承认,似有所指地说道:“好东西还在后头。”
他们二人站在处无疑十分醒目,拍摄场上不少工作人员都在偷偷关注着。
其余嘉宾们已经录制完回去,因此化妆室里只剩下谢泽溪个。
他朝化妆师礼貌点头,在皮质座椅上坐下。
化妆师看半天,总觉得在这张底子极好脸上往哪里化都有点多余,纠结地意思意思化两笔。
就这小会儿功夫,谢泽溪再出去时,门口江凌已经不见人影。
摄影棚里陶元白也不见,只剩下傅景明沉着脸站在那,似乎在等人。
“可惜啊。”谢泽溪原话奉还,风轻云淡语调残忍地戳破傅景明伪装,“没有用,你永远都是那个扭曲阴暗蠢货。”
宛如最致命剜心利剑,刺中心底最隐秘黑暗处。
傅景明眼睛瞬间充血,握紧拳头,手臂青筋,bao起,英俊面貌被狰狞表情破坏干二净,似乎下秒就会,ba
但两人面上都带着表面笑,因此在旁人看来,就像是正常“朋友”,在言笑晏晏地聊天交谈,丝毫看不出唇枪舌剑硝烟弥漫危险。
傅景明面色突然冷下来,眼中闪过道阴鸷,似是想起什,冷笑声,恍然大悟地说道:“谢总这是恼羞成怒?因为刚刚对陶元白欲擒故纵不起效果?”
“可惜啊,谢泽溪。”傅景明压低声音,说道:“你再怎努力也没用,陶元白不会多看你眼。”
“要他看做什?”谢泽溪唇角噙着丝笑,笑意不达眼底,道:“傅景明,还有心思想这些,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没有看见预想中表情,傅景明如临大敌,脸色极为难看。
谢泽溪出现,傅景明视线立刻刺过来,脸色黑沉,眼神暗含着几分不善。
谢泽溪看都没看他眼,径自掠过傅景明,去聚光灯下。
他身份摆在这,节目组问他问题没有像其他嘉宾那刁钻,客客气气地录制完几句采访,谢泽溪任务就完成。
离场时,傅景明挡住他去路,语带锋芒道:“没想到谢总这个大忙人,还愿意纡尊降贵亲自过来录前采,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见什人?”
“如果不是,爱岗敬业锦旗怕是非谢总莫属。”傅景明笑着夸赞道,只有离得近谢泽溪,才看出他眼中明晃晃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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