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溪理理衣襟,漫不经心地坐回原位,双腿交叠,抚摸下心口胸针。
“谢泽溪,早知道当初就应该让他们弄死你,而不是给你个教训……”
即使坐着,男人也像是居高临下上位者,俯视着地上渺小如尘
第六天,那股力量始终没有出现,好似龟缩在某个看不见角落。
谢泽溪耐心告罄,让人将潦倒落魄众叛亲离二人带到眼前。
短短几天,陶元白和傅景明落魄至极,头发凌乱,衣服脏污,眼神充满惊恐不安,看起来像两个叫花子,身上看不见星半点星光。
陶元白甫看见他,泪流满面地踉跄上前,哭着说道:“泽溪,错,是错,会改,不喜欢傅景明,只喜欢你,让回来吧,让回锦耀——”
谢泽溪眼底闪过抹厌恶,手指轻动,身后保镖立刻上前,重重按住陶元白,语气带着丝嘲讽,“回来?知道你们欠多少钱吗?”
再是如今,他与江凌刚从谢家出来,正打算去处理陶元白和傅景明,江凌却离奇失踪。
摩挲胸针手顿,谢泽溪睁开涌动着幽暗与戾气眼,想通其中关窍。
那股力量想让他们朝原书走向走,那就别怪他把既定路线搞垮堙灭。
傅景明、陶元白,个都跑不掉。
谢泽溪骤然起身,容色冷峻,大步流星出门。
江凌失踪。
谢泽溪找遍所有江凌可能出现地方,没有丝丝踪影,就好像忽然间被股无形力量裹挟,凭空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江凌也确实是在他眼前消失。
“谢总。”秘书电话声再度响起,带着点小心翼翼:“还是没有消息。”
江凌家中。
“谢泽溪!”傅景明额头青筋,bao起,倏然发狠地冲上前,挥拳揍人。
谢泽溪从容不迫,擒住傅景明挥过来拳头,淡淡道:“是你先动手。”
他出手如电,眼也不眨地攥住傅景明手腕下折,肘部扣住傅景明脖颈,“砰”声巨响,弯腰狠狠将人背摔出去。
系列动作只在
瞬息间完成,傅景明哀嚎痛呼声,在地上像脱水鱼般扭动几下,下秒便被身后保镖压制住。
……
江凌消失第天,谢泽溪动用全部力量,搜刮两人所有不干净黑料公之于众,让他们身败名裂。
但背后力量没有出现。
第二天,他封杀陶元白和傅景明,暗中促使被毁约合约方以合同高额违约金索赔,扣押两人所有房产豪车,不许任何人帮助他们二人,背后力量还是没有出现。
第四天,他把两人栖身出租屋买下,赶走他们,冷眼看着陶元白和傅景明半夜在街上发疯互殴对方,最终没力气,在寒冬夜晚双双露宿街头。
男人倚靠在沙发,阖着眼,向来温和眉眼覆上厚厚寒霜,周身温度降至冰点,好似萦绕着层看不见浓黑气场。
他挂断电话,骨节分明手指慢慢摩挲着胸膛处胸针,唇线平直,眼睫不动,垂眉静思。
这个世界没有人能让江凌凭空消失,只有那股隐于暗处力量可以。
那股力量先是桎梏他思想,禁锢他言行,让他维持对陶元白态度。
后来江凌想说出真相遭到限制,应该也来自于那股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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