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老仔细观察诊断,越看表情越古怪。
尉迟霄心逐渐下沉,哑声问道:“可是有什不治之症?”
“那倒不是,尉迟啊……你这只灵宠。”他欲言又止,“丹田空虚,精火不旺,看样子是肾气不足啊?”
尉迟霄:?
刚被夸赞“不骄不躁、处变不惊”白衣剑修面如寒霜,提着九霄,凌厉视线在屋内扫视圈,定在愣住赵长老身上。
“咳咳咳!”
赵长老被冰刃般目光看得抖下,猝不及防被茶水呛到,捂着嘴咳好几下才缓过来,还以为出什天大事,急忙挥手把飞鹤送走,大惊失色地问道:“尉迟啊?你这幅模样?难道……流云宗被灭门?!”
尉迟霄平复下胸膛涌动着从未有过焦急情绪,小心地伸手,给流云宗宗内圣手赵长老看已经昏迷小啾,道:“没有灭门,长老,请快帮看看,小啾怎?”
赵长老两眼发直,看看地上凄凄惨惨门,又看看尉迟霄掌心修为低微堪比凡鸟灵宠,颤颤巍巍地问道:“你闯进这,大动干戈,就……就为这只凡鸟……不是,灵宠?”
倒下去。
飞舟上很安静,每间房门上锻造师贴心地刻阵法,阻止房内交谈被他人听去,也防止吵到他人歇息。
见过玄龙后,尉迟霄有些问题想问小啾,望眼门,思索会儿,掐诀,又布层隔音结界。
只是当结界布好,他回头时,却见小啾倒在窗沿,动不动,痛苦至极模样,瞳孔微缩。
……
“赵长老。”尉迟霄嗓音微沉:“它是灵宠,但也是重要家人。”
从小啾答应跟他出玄龙秘境那刻开始,他就把小啾当做今后要伴随生、好好珍惜爱护家人。
赵长老无法理解把区区灵宠当家人,不过看着尉迟霄面无表情脸,他憋着没说,擦擦冷汗,心中暗自嘀咕他可是长老,怎能害怕个弟子,还有他治人,不是治灵宠。
然后轻声细语让尉迟霄把小啾放在桌上,再三承诺会好好治疗。
“多谢长老。”尉迟霄小心地把小啾放下,望着桌上闭着眼毫无生气小啾,下颌绷紧。
赵长老正站在书桌前,边喝茶品茗,边高高兴兴地对着流云宗特有传信折纸飞鹤说话。
“……所以说明掌门啊,虽然你失去个叛离师门小弟子,但也无须太难过,尉迟不骄不躁,处变不惊,是个堪当大任好孩子,有尉迟在,们流云宗振兴指日可待啊!”
赵长老喝口茶,继续对着飞鹤道:“不过尉迟到元婴期,也该开峰独立山头,古话说先成家后立业,有女,掌门你是见过……”
还未说完,门被匆匆叩响。
赵长老句“请进”还没吐出,手刚抬起想解开门口结界,大门唰啦下,连同结界同,被剑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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