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做都做,木已成舟,总要把药效给解。
顾朝下子就看出霍江月又心软,他不动声色地翘翘唇,怕过于敏锐霍江月发现,遍又遍地小小啄-吻着男人鼻尖和眉心,含-糊地说道:“马上就好,霍叔叔不要生气好不好?很快,
顾朝完全不受影响,埋头在霍江月肩窝,乐此不疲地留下个个小印子,像是在玩种新型盖章游戏,快乐到小梨涡直挂在颊边。
到兴-起时,顾朝还会黏黏糊糊喊两声“霍叔叔”,到霍江月不配合时,就不高兴地皱着眉,委屈巴巴地喊“霍先生”。
叫几回,喊得霍江月太阳穴突突直跳。
霍江月简直不忍抬头去看惨-不忍睹地方,他闭闭眼,眉宇间疲态尽显,低沉磁性嗓音沙哑破-碎,带着几分不堪折-腾恼意,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好就起来!”
顾朝抱着亲爱解药,点也舍不得放手。
顾朝顿顿,勾勾唇,会意般扣着霍江月后脑,再度亲上去。
霍江月哼笑声,不以为然,放任小朋友最后嚣张,就当是补偿顾朝等会被压那点委屈。
这个念头刚落下,雪上红梅被狼崽子重重咬下,霍江月倒吸口凉气。
单身三十年哪里经得起这样撩-拨,霍江月直接翻身压-上。
然后被武力镇压,反压回来。
火焰。
三番两次,这谁能忍下去?
霍江月深吸口气,扼住青年下巴迫使他松嘴抬头。
话还没说出口,看着不明所以露出委屈表情顾朝,霍江月冷峻眉宇不知不觉软化几分,力道微松,嗓音低哑,确认般问道:“还记得是谁吗?”
顾朝热得感觉自己快化,他不满地看着几次三番阻止他追求清凉解药男人。
可他聪明地感知到霍江月怒火,为之后幸福,顾朝停下不怀好意动作,眨巴着乌黑明亮眼眸,拿出精湛演技,任由自己憋得额角渗出汗意,眼睫濡湿,可怜巴巴地望着霍江月。
要是不知情人见,肯定以为霍江月把顾朝怎,只有霍江月知道,这小子哪里可怜,分明就是伪装成柔弱奶狗大尾巴狼!
但霍江月哑火。
他向来吃软不吃硬,更别提这事他最初也同意,只是和预想中差别过大。
霍江月艰难地抬起满是痕-迹手,捏下鼻梁,垂下眼皮,默许。
霍江月:?
……
别看小朋友现在这嚣张,等会就会哭得狠。
霍江月原本是这想。
但现在,霍江月绷着脸,周身冰冷空气像是要把人冻死。
视线对撞,顾朝看着男人定定看着他暗色眼眸,混沌意识勉勉强强抓到丝清醒,辨认出眼前人,声音同样喑哑,夹杂着丝郁闷:“……霍江月。”
“嗯。”霍江月眉心舒展,大方地松手,任由青年重新压上来抱住他,低声问道:“你叫什名字?”
“顾朝。”
这几个问题耗光顾朝最后忍耐力,他感觉再拖下去他要炸,不容置疑地按住霍江月,盯着身-下这个上无数次报道、威严冷峻男人。
似乎因为得到想要回答,霍江月眼中漾开点笑意,冷冽眼眸只倒映出他个人身影,冷意软化,唇红如血,神色纵容地望着身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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