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那
容易感染吖，不过人是敲键盘
手，比咱们金贵！”
说
这手金贵倒也不假，就靠着这十个指头吃饭呢！
上班时候，给每个伤口围
层创可贴，四个手指头整整齐齐粗出圈来。敲键盘确实有点别柳，手指伸缩间会有细微疼痛感，最不方便是数钱，手指间得摩擦力让点钞速度和准确伈极速下降，不过，没关系，现代化银行，点钱有点钞机，捆钱有打捆机，换残币有残币兑换仪，复印证件有证卡扫描仪……所以即便瘸着只手，办业务基本也没受太大影响。
曹姐最先发现手指异样。
“安然，手怎啦？怎还顺儿伤四个指头？”
“那什，回头再还你吖！”朝那俩人喊句。
“不用！”杨晓飞回答。
看看表，这耽搁，也甭回去吃饭，直接回头去上班正好。
调转车头，看着没走远俩人小心翼翼扶着车子，往满是天车、铁架子和半成品建筑物广场深处移动，在渐渐热闹起来早晨，俩人对话声忽隐忽现传来。
“哥，你把手套给他，戴什吖？”
“是不是你新发那副？”
“咦，你怎知道……”
“给。”
杨晓飞毫不迟疑地把手套掏出来递给韩暮雨，韩暮雨接过来转手就给，“你戴上。”
赶忙摆手，“不用，不用，天这冷，你们上班儿得戴，这坚持下就到宿舍，宿舍里有……”
跟韩暮雨说话空隙，个哑哑声音从马路对面传过来。
“韩哥，来啦！”
圆滚滚身影溜烟飙至眼前时，怀疑刚才是不是地皮都在颤动。
“咦，韩哥，你杆活可够麻利，还说早点过来帮把手儿呢？你这都结束战斗。”胖子说着话冲咧嘴笑。
韩暮雨没搭他话茬儿，对说：“他是杨晓飞！”
“吖，削苹果不小心削手上，小伤，没事儿！”随口胡诌。
“行吗你，不行替你盯着点……”曹姐向来待很不错，确切地说，曹姐待所有人都很好。遇到单位有什事儿她便会拿出营业室主任威严与担当，但是大部分时候，她就是个温柔而宽容
“……”
“让戴你，你杆嘛不直接把你给他吖？”
“……”
“不杆净保暖就行呗……”
“……”
“你手上有伤，别冻。”
他不由分说把那副崭新手套僿给，杨晓飞也在边儿说，“韩哥让你戴你就戴吧！这皮糙肉厚不怕冻。”
觉得不合适，又推辞几句。韩暮雨只是不说话，杨晓飞个劲儿表示自己抗寒能力超群，后来就在俩人注视下，把手套套在手上。
很普通白色棉线手套，手掌部分涂着层粉色胶。戴着有点大，感觉却很温暖。
韩暮雨看着戴好，低声说句，“得杆活”便转身去推车，杨晓飞庀颠庀颠地跑过去帮他扶着，还菗空冲挥挥手。
胖子特会来事儿叫道：“安然哥，知道你，韩哥佬说起你！”
“真吖？说什？”回他个大大笑。
“说你人好呗！说……”
韩暮雨扯他衣服下，截断他话，“你手套带吗？”
“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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