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疼,所以折腾,你不懂。
反正睡不着,杆脆翻身起来,闷闷地问:“你有你对象照片吗?
韩暮雨你到底是想怎样?你陪对象就陪对象跑这儿杆什来?是因为下午那个电话吗?要是个电话就能把你从你对象身边召唤过来,那是不是说明你很在乎?你这在乎是因为是你哥们儿吗?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是有他妈对兄弟这种好吗?是你有问题,还是会错意?是有问题,还你看不清?
只知道情况越来越不对,而暮雨总是在想退出时候给点希望。
要是注定得不到,麻烦别耍好不好?
韩暮雨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候,已经把自己头抓成鸟窝般。
他穿着背心短庫挨着并排坐下,某种清新花香缭绕上鼻尖儿,翻着白眼不说话,他低着头不说话。
“你怎还真过来啦?”时间有点乱。
韩暮雨拎着箱子站在门口,低着头说:“来看看。”
“看什?”看现在有多狼狈?忍不住苦笑下儿。
他没答话,却抬起头,直视眼睛。
慌忙别开脸,“快进来,别在门口傻站着。”接过他手里箱子,把他拉进屋里,手摸到他衣服,矢哒哒,提鼻子闻闻,果然酸酸全是汗味儿。
海浪声从打开窗户传进屋子里,夜风吹动浅绿色窗纱,壁灯发出柔和橘色暖光。暗潮汹涌空气,深深浅浅呼吸……在以为俩会这坐到天亮时,只手摸上头,下下把乱七八糟头发弄平整,韩暮雨用怕吓着似柔和声调问,“安然,你是怎?”
“没怎……”只是求你,别对这温柔,别像这样,给很多,却最终让无所有,你这个混蛋。
下意识地摩挲着胸前玉豆角,心烦意乱地往床上躺,“睡觉,睡觉,都几点,大半夜扰人清梦,讨不讨厌你……去,睡那边!”拍拍身后空位置。
暮雨半句废话都没说,乖乖地爬上大床另半。
白天睡天,现在哪里睡得着,于是闭着眼睛在床上翻来覆去。发现有首歌词写得真对,‘床荒凉得像没有边疆,失眠是枕头之上无尽流浪……’,于是就在没有边疆床上打滚儿,滚到暮雨身边,感觉到他身体热度,就滚开,滚到床边再滚回来,如此反复,倾听着暮雨动静,很可惜,他根本就没有动静,就像不存在,次次贴着他身体热度,才能确定他在那里。他就在那里,无疆床上静默温暖,靠近,再离开,离开,又靠近,终于在第N次滚到暮雨手边时,被他按住,睁开眼发现韩暮雨就那背靠床头坐着注视着,眼睛里是无奈笑意,“安然,你是怎啦?”
“嘿,你杆嘛去啦,出这多汗?”皱着鼻子脸嫌弃看着他。
他摸把衣服,说道:“来时候怕赶不上车跑路,这是今天来市区最后班。”
“赶不上就赶不上呗,明天再来,又飞不!”指指浴室,“去,冲个澡把衣服换下来,看着你都难受。”
他听话地拿衣服走进浴室,会儿水声响起。
在屋里满地转圈,心里这个乱吖,头发都让薅掉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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