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对他好吗?不是口口声声地爱他吗?怎还是这样生气就口不择言?说话跟刀子似,砍下去,砍疼,砍伤,才能证明他爱你在乎你?
“暮雨,”搂住他,“暮雨,错,以后再也不随便搭讪。但是,你相信,知道什是爱,清楚自己在杆什。你可以骂,打也行,不理也行,怎都行,就是别怀疑,是认真地,受不……咱们
“韩暮雨,你……你行……”也来气,故意说,“那要是后悔,你怎办……”
他霍然地抬头看向,抹苦涩神彩刀刃般尖锐地划过心脏。
“……不怎办”,他说。
“你……你意思是,咱还能跟哥们儿似交往是吗?没事喝喝酒打打牌?”们感情可以这轻描淡写地被盖过去是吗?就像什都没发生过。
“……会换个地方打工,以后都不再看见你……”他说这话时候,点儿表情都没有,又是那种曾经见识过置身事外冷漠。
什?”
“说,如果后悔,也是可以。”那家伙说得特认真,认真得想宰他。
蹭得从床上站起来,站到他面前吼道:“韩暮雨你什意思,什叫可以后悔?你今儿上午才说你爱,下午就后悔是吗?不就跟俩女说几句废话吗,你至于这样吗?是,是不该跟她们扯淡,可是,不是都把她们给联系方式给扔吗?你要是不乐意可以改,用得着说什后不后悔吗?你到底想杆什?”
他等吼完,拉着胳膊让坐下。正生气呢,使劲儿甩开,他手打在床头柜上,烟灰缸被扫下桌面,匡声,他微微皱下眉。
“安然,不是那个意思,不是后悔……”他低下眼睛,不再看。
“……”
已经被他气得开始翻白眼,就地转悠几圈,却在看清他死命地攥着床单手时停下来。右手,刚刚被甩在床头柜上那只手,整个手背都是血,红呼呼地渗进手指缝里,手下纯白床单都染片,那人居然无知无觉。
被那鲜红颜色刺激地什都顾不上,把拉起他胳膊,把他推到浴室里。
拿凉水把他手上血冲杆净才看清,条至少两厘米长伤口横在他手背上,不时有血渗出来,随着水流淌过白瓷盆,留下丝丝浅红色。他由着忙活既不说话,也不反抗。
“你傻是吗?伤成这样不吭声?”现在已经没有心思生气,心只剩下个感觉,那就是疼。
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气呼呼地问:“那你说这个杆什?”
过好半天,暮雨才回答,说出来话更是没法儿听。
他说:“安然……也许你还是比较喜欢女……可能跟他们在块儿你更开心……就算你现在喜欢,大概也只是时迷糊……如果你觉得你还是喜欢女,那你想后悔也是可以……”
被他这几句堵得心口发闷,长长地呼出口气。
或许有各种不着调,但是对暮雨,绝对是认真,知道是爱他而不是时冲动,甚至觉得这跟男女关系不大,就是爱他而已。本来还以为就是简单吃醋,原来人家根本就是在质疑感情,还有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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