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雨,走不动……”
结果吴越从边过来扯把,“安然,你小子少借酒装疯……不想结账就玩这手……暮雨,晓飞,你们先回去吧,打车送他就行……”说着就拉胳膊。心里明白,吴越只是出于种佬朋友自觉,不愿意这醉醺醺丢人现眼外带麻烦别人。
可是他不知道,或者说他不相信,那不是‘别人’,是对象。
甩开他手,“不打车……”每次喝多都不打车,因为闻到出租车里味道定会吐。
暮雨重新扶好,对吴越说,“送他回去吧!”
开得太多!
这样来,吴越更不信。
真没想到事情搞成这个效果。总不能拉着暮雨来个热吻以证明们是情侣吧,再怎着这也是大庭广众。果断得拿起杨晓飞新烤好鱼咬口,然后递给暮雨,“尝尝,这个烤得不错。”在暮雨接过鱼同时,吴越收住笑声,眼睛眨不眨地盯着俩。暮雨会意地在咬过地方再咬口,点头说:“恩,梃好。”
冲吴越挑挑眉毛,这下总该信吧!吴越果然不再嬉皮笑脸,然而,就在此时,杨晓飞忽然抢过暮雨手里烤鱼,不管头尾就是几口,“恩,恩,这个是烤得好,酱也涂得多……”暮雨微微皱起眉,拍额头双眼望天,吴越长出口气,装模作样地拍拍着胸脯,谴责说道:“安然,你不就是跟别人有饭局推饭局吗?这有什吖?咱这交情还在乎这点儿事儿?你看你,玩过吖?”转头又跟暮雨说,“哥们儿,你还真配合。”
这什世道,说真话都没人信?这事儿就这让人觉得不靠谱儿吗?真就这惊世骇俗吗?喜欢他,为什不信?
“你们不顺路……”吴越坚持,抬手拍拍脸,“安然,不打车也行,跟你走回去行吧?”
“走不动……你背着!”知道吴越脾气,果然,他听说这话就火,“安然你少给装,走不动就爬,惯得你!再磨叽给你填沟儿里去。”
能怕你?切,直接停下不走
靠,管你信不信,就这回事,早晚你得信。
本来吃饭三个人变成四个人,加上吴越更加热闹。刚刚那个话题算是被揭过去,直到散场都没人再提。
明天们都要上班,没敢喝太多,但是为尽兴,又要两瓶草原白。因为多少有点郁闷,没控制好,喝得打晃。最后暮雨不声不响跑去结账。杨晓飞看走得不稳,过来扶,沾着他肥胳膊就烦,把推开。就听吴越在旁边跟杨晓飞说,“别搭理他,他喝多就这德行,自己走不还不让别人扶,谁扶跟谁耍,以前他跟喝酒喝高,就是看着他摔沟里去都不带拉把……”
确实有这个毛病,不过没他说那邪乎。以前做过心理测试说,这人缺乏安全感,所以在自己都觉得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时候,对外来支配总是心怀不安。
踉跄着走几步,感觉又有双手扶住肩膀。本能知道那是谁,熟悉气息,微凉手指,还有那种带着亲昵舒适力度,都让人觉得安稳。借着酒劲儿无赖地靠过去,把头搭在他肩膀上,反正现在喝多,是醉鬼,可以为所谷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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