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吵架?几乎每天下班儿都给暮雨打电话,各种卿卿,各种腻歪,没发现有什不对劲儿。
但杨晓飞也不可能无缘无故说这样话,马上打电话过去问他怎回事,听到那边关门上锁声音,杨晓飞沙哑嗓子也压低到某种听着像是喘不上来气程度,几乎可以想象他鬼鬼祟祟地样子。
他说:“安然哥,觉得从回到L市,韩哥表现就不那正常。”
问他怎不正常法?然后从他回答中明白原委。
杨晓飞说他本来
暮雨手指在脖子某处擦过,有些很不明显刺痛,这让想起昨晚故意挑事儿得到那口。暮雨认真地建议:“你今天下午上班还是戴上领带吧……”
“很明显吗?”摸着脖子问他。
他正直地点点头。
靠,受不他,明明他做孽他还这淡定。很突然地抬蹆朝他踢过去,他灵活地侧身躲过,敏捷地跳上长途汽车。
暮雨隔着玻璃朝挥手,那刻特别想跳上车子跟他起走。什都不要,什都不管,跟着他,随便到哪里。
暮雨扯下T恤,将按倒在床上时候,知道,他被说服。
后来,打电话给这边分行营业室主任说发烧,请半天假,主任非常体谅地准,还嘱咐要好好休息,实在不行就歇全天。
其实,这半天也没做什。暮雨也知道体力不咋地,腻歪着亲亲抱抱,腻歪着洗个澡,腻歪着聊聊这些天各自周围事情,也就十点多。
出门儿时候很轻松,因为这里保安进门查证件,出门儿不管。
们先是打车到S市最繁华中心地段。本以为省会城市能有不同气象,结果瞅着也就那俩下子,所有城市商业区都区别不大,甚至觉得从现代感这个角度来讲,们那个小L市更显时尚。
回单位出租车上,掏出手机,发现有条暮雨未读短信,打开来读完,心底涌出无数酸涩,嘴角却忍不住上扬,他说:“想带你块儿走。”
毫无预兆,屏幕上字糊成片。
“混蛋……”小声儿地骂他然后掩饰地活动下眼球,结果手机阵嗡嗡,又条短信过来,还是暮雨,他说:“早点回来!”
摸摸脖子上有着轻微痛感咬痕,暗暗下定决心,看回去报仇雪恨。
几天后晚上,收到杨晓飞短信,来他通知他买新手机,二来他问是不是跟他韩哥吵架。
捡个像样饭馆儿,跟暮雨人瓶啤酒边喝边聊。问他觉得S市怎样,他表示没什感觉,他说他以前也东奔西走地去过不少城市,只不过对哪个城市都没什感情,他说他觉得最好城市就是L市。
装满金黄色啤酒透明玻璃杯表面凝结着无数细小水珠,他端起酒杯喝口,抬眼时对上笑眯眯地表情,努力地用眼神儿鼓励他说几句甜言蜜语来听,结果他斟酌片刻,说,只有在L市才有人半夜扔钱给他。
好吧,这也算是情话。因为个人,爱上座城。
暮雨在车站上车前,忽然小声儿问,“安然,你平时上班戴领带?”
“现在单位不作要求。大夏天,不是特别正式场合才不戴……问这个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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