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疼吧,谁让愿意给他折腾呢
心理放松些,似乎那些火辣辣地摩擦也
“火热柔软亲密无间”他个词个词灌进耳朵里。
情话,总是煽人动情。虽然害羞在此刻毫无意义,甚至显得矫情得很,但还是觉得脸上烧起火来。
好吧,除去身体上不舒服,其实乐意这样子跟他亲近,种交互和结合。比以往都要深入而且感受深刻,最亲密方式,负距离接近,让们都无法拒绝。
看着他满足而迷恋神情,身体负担似乎下子小很多。
小小地调整下身体角度,很微小,却换来自己和那家伙都压抑不得闷哼声,然而,暮雨却在之后轻微地动两下,“别动靠你”下身传来明显地撕裂般灼热痛感,话不成句地阻止他,他居然抬手盖上眼睛,动作幅度也渐渐加大,那家伙还安慰说“等下就好网上说开始会有些疼很快就好”
本来以为能忍,可是当暮雨进来时候,还是骂出来,“操”
疼,还有某种极度不舒适侵入感。
坚硬、炙热,可以明晰地感知陷入身体内部物体形状,甚至它表面血脉细微搏动,那感觉让人不可思议。
努力再努力去适应,去放松,大口地吸气呼气,迷蒙水汽模糊视野。暮雨动也不敢动,他问安然,能行吗
滴水“啪”地落在胸口,使劲儿闭下眼睛,然后睁开,正看到暮雨下巴上凝着另外颗汗珠,他双臂撑在身体两侧,每寸皮肤都泛着水光。
天,网上话你也信哪孩子,你怎这天真。
各种后悔不及,各种疼,各种无奈和愤恨。怎摊上这个人啊不管门之隔外就是杨晓飞那个肥人,终于被暮雨下下越来越有力地深入逼得喊出声来。
痛苦不全是,痛,但并不苦。
暮雨布在颈边和胸前细吻定程度上分散着注意力,对,他也有些语无伦次,翻来覆去嘀咕这两句傻话,“安然,爱你,娶你好不好好不好不然你娶好不好们俩辈子”
真疼,疼得懒得回答他,然而那些傻话就像融化酒心巧克力,浓醇美味,所以,也真甜,甜到微醺。
对着眉头蹙起侵略者,居然还挤出个笑容,“不行你能退出去吗混蛋”
死小孩儿看着,忽然也笑,把汗湿额发拢到边,俯下身亲吻瞬间,是个没防备地挺进,惊呼被堵在喉咙里,眼前阵黑,下意识地就想要推开身上人。暮雨按紧肩膀,在亲吻中点点地深入,不知道是烫还是疼刺激,让忍不住求饶,然而那家伙是打定主意不听,干脆都不让说出来,所有话都变成唇齿纠缠里没有意义碎片。他在完全没人身体里后,从嘴唇转向耳朵,他边撕扯耳垂,边感叹,“安然,早知道有这好”
好那是你,混蛋。
想说没觉得多好,可是实在无心旁顾,全副心神都在身体里另外那个人部下身体上。哪怕他稍微动作都会带来明显拉扯感,让疼到发抖。暮雨还在继续自说自话,他说,“安然,就是这样,现在这样感觉”
“啊”没听明白,“什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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