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怎
装得这滴水不漏呢？”
近乎自言自语地问。
杨晓飞在那边儿继续说，“你那个脾气要是知道
肯定得闹腾，而且也就跟你打电话那会儿他还能撑得
是？”他
迟疑基本上证实说法。还奇怪怎就这平静呢，敢情浪头没在这边儿，“杨晓飞你快点儿给说实话，怎回事儿？”
“……好几天前，就有你们单位人拿着你照片跟小区保安打听，问你是不是比较频繁进出这里、都跟谁来往、会不会经常在这里过夜，其中
个保安是佬乡，这都是后来他告诉。佬乡还说，这帮人带着你们总行工作牌儿，说是解员工八小时外生活。你们单位人还跟他们小区物业经理搭上，不知道给什好处，让他同意把门口摄像头拍到录像调给他们看，也赶巧，那摄像头刚好被门口去年挂灯笼给挡大半儿……跟佬乡说，而且让他转告他那些兄弟，以后谁再来问啥都说不知道、不清楚、不记得。这帮人倒算是好，手段是有点烦人，但也只是旁敲侧击问问看看，不会瞎说什，到最后佬乡还不大明白地问，他们查自己员工怎查到别人小区来……最恶心是另外伙儿，直接去工地找韩哥……”
“谁？什时候？”愣，这事儿暮雨个字儿都没跟提，天天都联系，他居然不告诉。
“去过三次，就你们行里王行长带头，其他人不认得……靠，去就直接就大喊大嚷，搞得很大阵势。你也知道，那些常年累月在工地跟水泥、沙子、土坷垃打交道工人，难得有个热闹可以看，他们这闹把人们都惊动起来，耽误事儿不说，就他们当着韩哥说那话就别提多难听，张嘴闭嘴就是问你们有什不正当关系，怎会有艳照之类，傮，还艳照，韩哥懒得搭理他们，他们就拿你照片问周围人认不认识，是不是经常来找韩哥，还问韩哥那手是不是为你残……说什兄弟哪能好到这个地步……要不是韩哥拉着，早就菗他……第二次来更过分，都没找韩哥，直接拉着工地工人就问话，还录音，什玩艺儿吖，他妈当自己是公安局吖，还好六哥当时在旁边，拿铁棍子给轰走……最近次是前天……”
“前天？”前天晚上他还给打电话。
“前天突然改变战术，人家个人儿来，找到韩哥还特意拉他到边儿，哪能放心吖就过去偷听，结果那孙子说你在开会时候说你跟和韩哥不熟，就是般朋友；还说你看着什照片恶心半天，说自己很后悔，还他妈假兮兮地说替韩哥不值……”
握着手机手指不知道什时候变得冰凉……然而心却要被怒火烧爆……真行，这种招儿都使得出来，到底是跟你有多大仇怨吖？！
“那暮雨说什？”努力控制着情绪，艰难地发问。
“他啥都没说，真是服韩哥，安然哥你知道吗，就那些人这闹腾，韩哥自始至终个字儿都没赏给他们……”
觉得自己都快压不住火儿，奶奶他也个字儿都没赏给。想不出来，他前天晚上到底是以什样心情温言软语地跟聊着天气冷，头发长之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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