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套上衣服,顶着乱糟糟头发打着哈欠走到暮雨身边。暮雨边说着电话边给整着衬衣领,似乎是在问第期资金什时候能到位。在他嘴角亲下儿,暮雨戳戳脸上酒窝
暮雨偏过头,看着眼睛说“安然,你要相信,所做事情都是想要为你好。”
“相信,必须信,肯定信。”为表真诚差点就要赌咒发誓。
他终于被打动,默默把拉过去给系扣子、套毛衣,告诉别晾感冒。看着他给整衣服,忽然想起曾经挖苦吴越情景。
那时候吴越交个女朋友,他对她那叫千依百顺,听他打电话鸡皮疙瘩能掉地,笑他贱兮兮,他还挺美,说能把自家小情人儿哄开心也是乐趣。确实,看着暮雨舒展眉目,心里也畅快许多。
抻袖子,翻衣领,每个动作暮雨都做得很专注。迷惑,这大半夜又不出门儿,穿这整齐给谁看啊而且,你也别光顾啊,你衬衣也散着半边呢,那片胸口在眼前晃过来,晃过去,晃过去,晃过来本人意识到不太对时候,已经搂着他腰开始下嘴啃。暮雨扯开,目光沉沉地说,“别闹”死皮赖脸地靠过去,抱着他不撒手,在他锁骨边磨磨蹭蹭,保证说,“不闹不闹,认真。”他不客气地扳起下巴照着嘴唇咬下去,挺大劲儿,疼得嘶嘶吸气,然后感觉双脚离地被他抱起来。
躺在床上时,就预感到今儿没那简单混过去,当然,自觉也确实得有点理亏,于是乖乖地由着他折腾。坐在他身上姿势过于深入,受不住地想逃,却被他钳制得死死,身体在猛烈而强力冲击下无依无凭,只能抓紧他肩膀。骂也没用,求也没用,因为呼吸语言都难以成形,最后还是汗水流进眼睛里疼出行眼泪比什都管用。暮雨马上就心软,动作缓下来,变得小心又轻柔,却是更清晰亲昵触感。他帮擦去眼泪和额角汗,叫着名字,问是不是弄疼,低低软软声音说对不起其实没什,就是太喜欢他这疼惜人样子,即便有啥过分,他终究还是不舍得、还是狠不下心来给点儿苦头。
半夜翻身时腰间酸软让醒过来,暮雨在背后搂着睡,呼吸很浅地绕在耳朵边儿。迷迷糊糊地想起件事原本打算是要问他有什瞒着,结果最后好像什都没问出来嘛,还莫名其妙地答应这家伙以后都不问。发现自己还真好糊弄,智商存在问题啊有木有。越想越觉得气,抬手开床头灯,翻过身去面对暮雨,想把他叫醒好好说说。因为动作太大,暮雨真地给吵醒,他迷糊着半睁开眼睛。看着他眨眨眼,还没说话就见那人诡异地笑,啪嗒口亲在眼睛上,而后嘟囔句真好看怎怎,又把头靠在肩上睡过去。
呆滞半晌,哭笑不得。
哀叹,这家伙啊,越来越让没办法。算,管他真假,装演,谁让爱他呢。
第二天来,他仍然不在身边。客厅里是刻意压低讲电话声音,他应该是挺忙,电话、短信总是不停。是不是该让人家回去上班儿去呢念头动心里就觉得挺不舒服,离开他那久,才见面,怎能又分开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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