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次安然正在曹姐指挥下埋头苦干,个人从外面推门进来,在安然还没反应过来时,大叫声“师父”便激动地扑上来,“师父,师父,你什时候出来”
也装好,安然自然地问道,“啥时候结婚啊”杨晓飞却回答“结啥婚啊又分。”
安然拍拍胖子肥肚“不是哥说你啊有钱也不带这样那女朋友能老换着玩儿吗你年纪也不小,该踏下心来好好想想结婚问题。”
“不是,安然哥,你不知道。”胖子辩解道,“不是老换,就最近这个确实处着还不错。”
“那为什分”
“是想和她结婚。那天俩聊起韩哥跟你事儿,把她当自己人才跟他讲,结果她听就脸厌恶,说什恶心啊什,当时就跟她急,没二话,分手。韩哥那辈子都是哥,媳妇儿要是连这点事儿都受不那也没法儿当媳妇儿,有个屁大惊小怪,没见识瞎矫情”
安然看着他愤愤表情时无语,说不感动是假,为暮雨有这样兄弟,为这样不加任何权衡支持。他拍着杨晓飞肩膀,真诚地说谢谢。
脑残没什不好,至少坚定。
安然帽子戴俩月,天气多热都不肯摘,直到头发差不多可以理出个型才肯露出来见人。其间他没事儿就跟着暮雨去思安建工办公楼去转悠,看着堆人对着暮雨毕恭毕敬地喊韩总,心里有种说不出喜感。他第次瞧见这情形时觉得特好玩儿,从楼下就开始学韩总,这个怎怎,韩总,那个怎怎。韩暮雨路都没应声,到办公室,反手把门锁,拽过那个还在韩总长韩总短人就是通亲,直亲到安然情不自禁地喊他“暮雨,暮雨”才肯放手,后来安然被某人勒令无论什时候都只能叫名字,反对无效。
时间长,安然跟公司人渐渐熟悉起来,老郑偶尔也会找安然侃大山。安然那个贫劲儿,总是能把个小事说得天花乱坠,逗得人哈哈大笑同时,他还得跟老郑套点暮雨在盛安时那些旧事儿。安然去杨晓飞那里也很自在,有吃有喝。最惨是碰见曹姐,曹姐旦逮着他,必定会拉着他去财务室,往办公桌上按开始给他看公司帐。安然不懂会计,而且银行会计跟企业会计本来也不样。曹姐是做会计出身,她自然什都懂。每次安然表示困难,曹姐就会训他,“你们自己家生意你不学让谁学你不管让谁管”安然小声儿辩驳,“这是暮雨生意。”曹姐冷笑,“有本事你把这话跟暮雨说去。”安然摇头,“没本事”韩暮雨也跟曹姐说想让安然多休整段日子,公司事他愿意管就管不愿意管就不管。曹姐以自己多年来对安然解表示,安然心态好得很,完全不用休整什,他就是骨子里太懒惰。当然这说也有点冤枉安某人,后来安然每天都跟着暮雨去上班,天不落,从不迟到,除没工资、不打卡之外,简直就是思安正式员工。当然对公司其他人而言,安然也就是个新来职员。某人如此辩白时,曹姐很不屑,“你那是为上班不过是暮雨走到哪你跟到哪儿”
这话没错,每天午饭安然都会跟韩暮雨起吃,然后暮雨会靠着安然睡会儿或者聊些什。忙中得闲,惬意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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