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撑着严肃,问得尽量不猥琐“是吗你怎证明你原谅”他如预想愣,贴过去搂紧他腰,厚着脸皮提出无赖要求“要不,让亲下”
他眨眨眼睛,嘴角慢慢弯起来,甚至思考下,说,“行吧。”
美滋滋地仰头亲过去,心智瞬间迷失在他柔软冰凉嘴唇、温暖口腔和淡淡迷人烟草味儿里。他低着头细致地回应,在每每想退
何苦这纵容,你只是爱,又不是欠。
不知道怎说,只好沉默着点头。
很多时候们为尽兴为痛快可以把自己豁出去,只是毕竟人生太脆弱,谁都不知道自己能禁得起几次蒸腾,总是想过得恣意,点燃自己去换更加明亮璀璨体验,却不知道哪会儿燃料耗尽,便永恒熄灭。不是无挂无碍人,亲朋好友大堆,长辈教训平辈挖苦小辈敲竹杠,这样俗气市侩生活仍过得有滋有味,当然,还有暮雨,对他就像他对样重要,得留着这点能量直陪着他,让他发愁,让他牵挂,也给他温暖,给他依靠。
想干什就干什当然是种自由,但如果是透支健康去换取时愉悦,那大概就叫放纵,而有着需要珍重对待人和需要珍重对待人生,是没有理由这干。
“暮雨错错错错”把头埋在他脖子里胡乱蹭着给他道歉。
没事没事。回抱着他,长出口气。
真舍不得让他难受,因为让他难受他就连发火儿、反抗都不会,至多就是不说话。他总是很好欺负,于是,有点得寸进尺。
“就会说你呢是不是折腾到天亮你就站到天亮啊你就这跟较劲是吗”半真半假地在他耳边抱怨,单纯地胡搅蛮缠,没道理跟他讲,再说,道理是什,能吃吗
暮雨没睬茬儿,慢慢开口“安然,吴越说,不在那几年你常进医院”
这不是造谣“他胡说八道”激动地挣下,很快又被他搂紧。
他被磨得不行,稍稍躲骚扰,略略放开怀抱,“好好,安然,别闹。”
看着他,脸真诚忏悔样儿,“亲爱,你去睡觉吧,从现在起就在这阳台罚站,直到天亮”而后脸决绝地看着远方路灯
可能表情过于壮烈,暮雨忍不住笑出来,很轻地笑声,却让心神摇晃不已。他在额头亲亲,特温柔地让“听话。”
“不行,必须罚站。要恳求你原谅。”说得本正经。
暮雨耐心地应付瞎折腾“原谅你本来也没怪你啊。”
“也问过曹姐,她说确实有好几次甚至有次你在她办公室里晕过去,她吓得电话都拨不出。”
不就那次吗还不是因为你这想着却不能说,只好嘀咕声,“那是特殊情况。”
“安然,不是想限制你自由,你想干什都由你,只是别影响身体。听他们说起你生病住院就特别紧张要是有天你在面前倒下去都不知道该怎办咱们这年轻,以后那长日子,咱们都好好在起所以,你就当是为”
寂寂无声夜,清泉绕过耳畔,听见最平实,最美情话。
雾从虚空起,潮湿每寸视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