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白纳德赶紧托住她
手肘，免得她摔倒。等她
站稳，他又朝马奈斯点点头。“你好，副保安官。很荣幸，两位大驾光临，据
所知，首长，你好像很少到下面来。”
“谢谢你这
快就亲自来接待们。”詹丝说。
“那是应该，来，们可以轻松点，不要太拘束。”说着，他伸手拂过桌面。亮晶晶漆面会议桌光可鉴人，比她首长办公室桌子还高级。不过，詹丝安慰自己，那或许只是因为这张桌子比较少人用吧。她走到桌子旁边，小心翼翼坐下，然后从背包里掏出几个文件夹。
“还是老样子，开门见山。”白纳德笑着说。他坐在她旁边，抬起手推推鼻梁
区完全不样。不会有人按钮让他们进门，让他们走进资讯区那深不可测内部。他们在门厅等时候，她注意到，任何个资讯区工作人员，只要从那扇门出来，都会被搜身，然后才能够上下楼梯。资讯区人都穿着银色连身工作服，眼就看得出来。有个人站在门口，手上拿着根探测棒，只要看到有人从那扇铁门进出，他就会拿探测棒搜身。他应该是资讯区内部安全人员。另外，有个接待人员站在门厅，她看起来很客气，而且似乎很高兴看到首长莅临访问。她提到最近清洗镜头事，而且表达
哀悼之意。听她说这些，詹丝觉得有点突兀，不过，内心深处，她却很奇怪地希望有机会多听到这样话。门厅旁边有间会议室，那位接待人员请他们先进去等下。詹丝心里想，这里应该是用来接待其他部门人，这样来，外来访客就不需要被安全人员搜身，免得麻烦。
他们走进会议室之后，那位接待人员就关上门。这时候，里面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马奈斯立刻压低声音说：“老天，这地方真是大。你看到那个门厅吗？大得吓人。”
詹丝点点头。她转头看看四周、天花板、墙壁，看看有没有监视孔。她心里有点毛毛，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监视他们。她把拐杖和背包放下来，整个人跌坐在张绒毛椅上，感觉筋疲力尽。没想到椅子竟然滑下，她才发觉椅脚底下有滚轮。显然滚轮上过润滑油，保养得很好。
“直很想好好搜查下这地方。”马奈斯说。他隔着玻璃窗看着外面宽敞门厅，“这个地方，大概路过十几次，每次经过，都很好奇这里面到底在搞什把戏。”
詹丝很想开口叫他不要再说，但还是按捺住，因为怕他难堪。
“老天，他竟然这快就来。看样子，你面子还真大。”
詹丝转头看看窗外，发现白纳德·霍兰正朝他们走过来。过会儿，当他快走到门口时候，他身影已经隐没在玻璃窗边缘。接着门把转动下，他开门走进来。这个矮个子是资讯区头头。
“你好，首长。”
白纳德咧嘴笑，露出扭曲门牙。他嘴唇上方蓄着浓密胡须，好像就是为要掩盖他难看牙齿。他矮矮胖胖，鼻梁上架着副眼镜，看起来就像典型科技专家。而且，就詹丝自己感觉，从外表就看得出来这个人绝顶聪明。
他伸出手要和詹丝握手，詹丝从椅子上站起来，但才起身，两手往扶手上按，那张椅子立刻往后滑，害她差点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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