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是像发电机定时回路那种东西吗？像是——”
“不是。那是电脑程序。
种程序语言。是——”他撇开头，“
不能告诉你。噢，老天，好想回机电区。真希望自己辈子都不知道这些东西。”
这些话吓
她跳。她发现史考特不光是害怕而已——他简直是吓得魂飞魄散，怕自己会没命。茱丽叶从桌边站起来，蹲到他旁边，轻轻拍拍他手背。他手摆在膝盖上，两腿抖
“史考特，马上坐下。”她指着椅子，史考特只好乖乖坐下。茱丽叶坐在办公桌边缘，发现办公桌后面那张行军床似乎刚刚有人睡过。她忽然有点可怜这个年轻人。
“不知道这是什
东西——”她挥挥手上那卷纸，“——不过，这玩意儿害两个人被送出去清洗镜头。”
这些话只是她不久前偶然想到推论，但她说话口气，仿佛她百分之百有把握。或许是因为他眼中流露出来恐惧，迫使她不得不用很坚定口气，展现出很有把握气势，这样才能够让他冷静下来。“史考特，你定要告诉这是什。你抬头看着。”
他乖乖抬起头来看她。
“你看到这个警徽吗？”她用手拨拨警徽，警徽发出轻微“嗡嗡”声。
说。她粗略看几行字，立刻就认出那就是先前她寄给机电区密码文字。“你怎会有这个？”她问，“几个钟头前才刚寄给诺克斯。”
史考特点点头：“他马上又转寄给。不过，他真不应该寄给，这样会害惹上大麻烦。”
茱丽叶笑起来。“你是在开玩笑吧？”
看他表情，她立刻就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史考特，这些档案就是你先前寄给。”她往后退步，盯着他眼睛。“咦，等下，你知道这是什东西对不对？你看得懂对不对？”
他点点头。
“年轻人，现在身份已经不再是你从前指导老师。现在是执法人员，而且，这件事很重要。好，你要明白，回答问题并不会惹上麻烦。事实上，你非回答不可，不回答，你反而会有麻烦。”
他抬头看着她，眼神中还流露出丝希望。他显然不知道她只是在虚张声势。不过，她也不算是骗他。当然，她说什都不会逮捕史考特，但问题是，法律是无情，谁都不能逍遥法外。谁都不行。
“告诉，手上拿是什东西？”她又挥挥手上那卷纸。
“那是个程序。”他嗫嗫嚅嚅地说。
他猛点头：“祖儿，当时根本不知道给你是什东西。以为只是些废弃档案。连看都没看。就只是从服务器下载出来，然后就寄给你——”
“这东西为什这可怕？”她问。
“其实本来连提都不能提。”史考特说，“不想被送出去清洗镜头，祖儿，真不想。”他举起那卷纸要递给她。“来，给你吧。照理说，根本就不应该列印出来，不过，打算删掉电子邮件，所以这些东西你最好带走。赶快带那些东西离开这个地方。被人逮到就惨。”
茱丽叶接过那卷纸，不过，这个动作只是想安抚他：“史考特，坐下，拜托你坐下，你听着，知道你很害怕，不过，你定要告诉这到底是什东西。这很重要。”
他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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