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滑鼠去点那个
闪闪
图标，忽然听到彼得大叫
声。
“老天！到底怎
回事？”他问。
她把那个讯息点出来显示在屏幕上，不敢相信自己看到。难道保安官每天都要面对这些吗？不可能天到晚都有人死吧？还是说，从前她整天窝在机器堆里，与世隔绝，所以很多事她都不知道？
讯息上方有个闪动数字。她用不着去查对照表就知道那代表什。那是个她很熟悉数字，个悲哀数字。又有人z.sha。讯息里没有提到死者姓名，不过，上面有工作地点代码。而且，她很熟悉那个楼层和地址。她两条腿还很酸，因为她昨天刚去过那个地方。
“怎会——”她暗暗惊叫声，两手不自觉地抓住桌缘。
们保安部门可以用无线电联络，不是每个人都能用。为什不让大家用无线电呢？这道理
明白，因为无线电次只能和个人通话，所以平常们必须让频道保持净空，发生紧急事故时候才接得到通报。问题是，如果是电子邮件，们可以同时收发很多邮件，完全没有限制。这是种最方便最便宜联络工具，为什不想办法让它普遍点？”
彼得抬起手，手肘撑在桌上，手支着下巴：“呃，这应该还是和成本有关系吧。服务器要用电，电是要花钱，因为发电要燃料油，线路要保养，要空调冷却，还有些有没，所以当然比较贵啦。说到写信，除造纸需要点成本之外，其实还蛮方便，拿张纸写下来就结。尤其是，地堡随时都有运送员上上下下，顺便送个信点都不麻烦，当然比较便宜！”
茱丽叶点点头，不过，她这个举动只是不想让他太没面子。她看法和他不样，但她实在很不想质疑他，不过，她终究还是忍不住。
“不过，会不会是另有原因？电子邮件比较贵，说不定是有人刻意设计，你觉得呢？”
“为什要这样？想多赚点钱吗？”说着，彼得忽然抬起手，在半空中打个响指，“对，抬高电子邮件价钱，运送员才有生意做，可以送信多赚点钱！”
“要不要帮你接——”彼得伸手要去拿无线电。
“不要！不要！”茱丽叶猛摇头。她从桌子后面冲出去，撞翻垃圾桶，档案夹撒满地，她腿上那卷纸也滚到地上，和那些档案夹整个混在起。
“可以——”彼得说。
“来接。”她挥挥手叫他走开，“该死。”她摇摇头，感觉办公室四周仿佛天旋地转，
茱丽叶摇摇头，“不，说不定他们目是要让大家互相联络不方便，你觉得呢？或者，如果联络费用很贵，大家平常就比较不会想联络，不是吗？你知道意思吗？这样做就是为要隔离们，让大家各自为政。”
彼得皱起眉头：“谁会想这做？”
茱丽叶耸耸肩，然后转头去看看她电脑屏幕，手偷偷伸到桌子底下摸摸摆在大腿上那卷纸。她提醒自己，现在环境不样，这里人，不再是她能够百分之百信任。“也不知道。”她说，“算吧，那只是在胡思乱想。”
她把键盘拉近，正要抬起头去看屏幕时候，忽然听到彼得说话。他先看到那个紧急事故图标。
“哇，又有警报。”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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