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
丢出去。”那个声音说，“你把丢出去送死——”
白纳德跌坐到地上，两腿酸软无力。耳机线猛然被拉直，长度不够，耳机差点从他头上脱落。他赶紧抓住耳机，绞尽脑汁拼命思索这个人到底是谁。卢卡斯托住他
腋窝，免得他倒下去。
“你还在吗？”那声音又问，“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他说。其实他知道。怎
可能会是她？但他心里明白，就是她。
“你他妈把丢出来送死。”
锁。白纳德立刻推开那年轻人。那个铃声。有人打电话进来
。
有可能吗？难道他们已经知道？短短两天，白纳德人生忽然陷入
片混乱。他手伸进布盒里，拿出那副耳机戴到头上，然后把接头插进“1”号插槽里。没想到，他听到是阵“铃铃”声。那是电话铃响声音，表示他在呼叫第地堡，也就是说，目前打电话进来，并不是第地堡。
他赶紧把接头拔出来，停止呼叫。这时他仔细看，发现“1”号插槽上指示灯并没有亮。亮是“17”号。
白纳德忽然感到阵天旋地转。座已经废弃地堡在呼叫他？有人还活着吗？这多年？而且，那个人竟然知道这台秘密服务器？他手开始发抖，慢慢把接头插进插槽里。卢卡斯好像在背后问他什，可是白纳德戴着耳机，听不清楚。
“喂？”他声音很嘶哑，“喂？有人听到吗？”
“这是规定，你自己很清楚！”白纳德大喊，“你自己很清楚——！”
“闭嘴！白纳德，你听着。你他妈闭嘴，仔细听清楚。”
白纳德没吭声。他尝得到嘴里有血咸味。
“要回去找你。要回家。要回去把地堡清干净。”
“喂。”有人回答。
白纳德挪挪头上耳机，然后挥挥手叫卢卡斯不要说话。他耳朵里还在嗡嗡作响，鼻血流进嘴里。
“你是谁？”他问。“你听到吗？”
“听到。”那个声音说，“如果没猜错，你应该就是要找那个人吧？”
“你他妈到底是谁？”白纳德发火，“你怎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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