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就像父母亲
下子失去好几千个孩子。”
那个人停
下。
“如果你不想失去孩子，那你就必须对他们残酷点。”
卢卡斯忽然想到他爸爸。
“是
，长官。”
“是。”他终于说，“长官，
会完全遵照‘指令’指示来处理。所有事情都必须纳入掌控。”
他等下。他感觉得到，那个人正在评估他。
“现在，正式任命你担任第十八地堡下任总指挥。”那个人终于说。
“谢谢你，长官。”
卢卡斯伸手准备把麦克风拿掉，交还给白纳德。那个人可能还要跟白纳德说几句话，正式通知他。
“不计切牺牲”这句话时候，其实他心里并不相信。感觉上像在说谎。他不知道这样牺牲究竟值不值得。那些人都是好人，他们真有这
危险吗？真非得把他们送出去——
“你在防护衣实验室里待多久？”
那个人口气变，变得比较随和。卢卡斯心里暗忖，不知道这个仪式是不是已经结束。是这样吗？他通过测试吗？他轻轻吁口气，暗暗希望麦克风不要太灵敏，免得被那个人听到。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没多久，长官。白纳——呃，长官要以后再安排时间到防护衣实验室见习，先等目前——呃——”
他转头看看白纳德。白纳德捏着眼镜边支架，眼睛看着他。
“很好，卢卡斯·凯尔，欢迎你加入‘新世界第五十号行动指挥中心’。现在，如果你有什问题想问，还有点时间可以回答，不过，问时候要尽量简明扼要。”
卢卡斯本来想说他没有问题，只想赶快挂掉电话。他满脑子只想打电话给茱丽叶，跟她说话。这个房间充满疯狂气息，令他感到窒息，只有在跟茱丽叶说话时候，他才会觉得自己没有发疯。不过，他忽然想到白纳德交代过他，要承认自己无知，因为知道自己无知，才学得到知识。
“长官，只有问题。有人告诉那个问题并不重要，也明白他说得没错，不过相信，如果知道答案，对工作会很有帮
“你知道这个工作最令人难过部分是什吗？”那个人忽然问他。
卢卡斯愣住。
“不知道。不过，是什呢，长官？”
“站在这里看着地图上某个地堡，然后在上面画个红色大叉叉。你知道那是什感觉吗？”
卢卡斯摇摇头：“不知道，长官。”
“没错，这件事知道。你们底层问题目前状况怎样？”
“呃，他们只告诉大概状况，好像还不错——”他清清喉咙，忽然想起楼下房间里无线电。无线电里不时传出枪声和嘶吼声，“目前进展似乎很顺利，应该很快就会解决。”
那个人又好会儿没吭声。卢卡斯努力让呼吸保持平稳，而且对白纳德笑下。
“卢卡斯，今天如果是你面临这种状况，你也会用同样方式来处理吗？开始就会这样处理吗？”
卢卡斯忽然感到有点晕眩，两腿发软。他忽然回想起那天在会议室桌上，手举着枪，眼睛盯着前面十字准星，透过个小圆洞，瞄准那个满头银发、个子娇小老太太。她手上拿着颗炸弹。后来，子弹沿着他瞄准方向飞出去。他子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