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冽看似很冷漠地回四个字:
[先放你那。]
云野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从昨晚买回药膏开始,秦冽就不太对劲。
难道是他听见他和谢嘉耀打电话内容?
[哦……]你昨天听到什?
云野去到客厅,空空如也。
不需要再去其他房间看,他知道秦冽定是走,不然不会直接把袋子挂在门上。
他这个举动让云野心底又升上忐忑,拿起手机想发消息问他怎走,却没有勇气。
秦冽和他之间还是像隔着座山,只有他们俩走到山顶时,才能看得见对方,其他时间都像在黑暗中摸索前行-
第二天是军训结束日子,每个班级都要进行汇报演出。
明明他是愿意表达自己。
只是不愿意和他聊罢。
门内聊天声持续不断传出来:
“你说得对,人生确实不能留遗憾,无论结果好不好,知道才能真正放下,不然这根刺会永远扎在心里。”
“………”
他们跟那俩人认识多年,说不定知道点什。”
“应该不会。”云野靠在床头,闭眼揉揉眉心,“买卖孩子是违法行为,这种事情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楚思玲嘴巴那紧,没在面前透露过半个字,怕就是抓住她这个把柄。”
“啊!”谢嘉耀恍然大悟,“那你要是搜集到他们买孩子证据,不就能把他们送去坐牢?”
“很难,只凭口头上话是不能定罪,都十八岁,时间过去这多年,有证据也早没,况且他们明知道这是违法行为,定会加倍小心。”
云野和谢嘉耀聊天时,秦冽悄然走到门外。
后面内容还没来得及打出来,教官就走过来。
云野不敢再聊,只匆匆发去那个“哦”字,迅速收起手机-
周末不上课,秦冽索性在网咖待夜,和唐境泽通宵玩游戏。
即便整夜未睡,他
云野特地定五点闹钟,早起后匆匆忙忙赶到宿舍,换军训服。
对于他夜未归事儿,大家并不奇怪,因为郭序知道云野养父母过来,以为他是跟父母去住酒店。
偌大操场上,人山人海,每个班级依次列队站好,最前面派个人举牌。
今天周六,观众席上也是坐满人,学长学姐们都想来看这届新生军训成果。
等候入场时,云野给秦冽发消息,问他有没有来这儿,想把钥匙还给他。
“嘉耀,谢谢你。”
“需要花多少钱这边转你。”
秦冽渐渐松手,将装着药膏塑料袋挂在门把手上,随后便离开这儿。
云野和谢嘉耀打近二十分钟电话,挂断后,他从卧室出去,想看看秦冽回没回来,结果看见那个袋子。
大概是不知道用哪种有效,秦冽买好几款。
他手搭在门把手上,想要进去时,就听到云野那很长段话。
在这个对话里,云野语气与平时和他聊天完全不同,他是真正地交心,信任对方,才会什都选择袒露。
而在他面前,云野永远像个捉摸不透人,除心血来潮想撩他,和他谈谈情,其他任何事情都闭口不提。
秦冽知道他下午到晚上这段时间定发生什,包括脸上那道伤,也不是凭空来。
可是问他几次,他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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