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是违建,但之前审批都通过,不知道上面又下达什政策。”秦冽快速说完,见云野皱着眉,手指点下他额头,“跟你没关系,别胡思乱想。”
云野沉默片刻,低声道:
他修长手随意搭在车窗外,冷白腕骨露出截,手背脉络青筋凸起,力量感十足,指尖夹着根未吸完烟。
知道他每次抽烟都是有心事,云野上车就问:“怎?”
“没事儿。”秦冽推开车门下去。
将烟头捻灭扔进垃圾桶,回到车上又解释:“公司遇到点小状况,没什大事。”
“如果只是小状况,你不会是这副表情。”云野口吻笃定。
“你爸爸还会很多才艺,特别是霹雳舞,那简直就是绝,当年有幸在公司年会上目睹,你不知道现场多少女孩为他尖叫。”林朝在旁静静诉说着。
云野看着照片,越听越难过,并有种奇怪感觉,自己好像在听别人故事,对那种凄惨,他无法感同身受。
因为父母和孩子立场永远是不同,这世上多数家庭,都是父母对孩子爱大过于孩子对父母爱。
两人聊着天,浑然不觉时间流逝得有多快。
到最后,云野才问林朝愿不愿意出庭作证。
云野和林朝聊两个多小时,不止是提到那些仇恨,他还通过他印象解他亲生父母是怎样人。
林朝说他爸妈性情温和,十分恩爱,很少拌嘴,起码在人前不会,他们都是非常善良、心存善念人,会经常组织公益活动,慰问消防员、环卫工人,还会为孤儿院还有贫困山区孩子捐赠衣物,书籍等。
可惜,他们好没换来上天厚爱。
云野听完之后就在想,他爸妈对孩子那般爱护,若是自己亲生,恐怕会直捧在手心里悉心疼爱和照料吧。
假如没有发生那次意外,他们家四口生活在起,会是多得美好和圆满,谁料造化弄人,只能靠想象来缅怀遗憾。
沉默抿住唇,秦冽发动引擎。
他单手转动方向盘,笔直而修长手指没规律敲打着,“项目出事,z.府紧急叫停。”
注意到他说这话时手背青筋凸起,云野追问:“什原因?”
羽.
栖.
如今,林朝父母双亡,身边也没有孩子,孤家寡人个,他也没什好顾及。
云野不出现话,他还能强行按住自己良知,但当他来到他面前,他发现这个孩子是那样懂事听话之后,他便不可能说服自己视而不见。
虽然明知自己去揭发楚天林罪行,身为共犯,也会得到法律制裁,但这步他必须要走。
得到林朝坚定答复后,云野才放心离开。
他从店里走出去,秦冽开酒店里那辆车停靠在路边。
林朝这儿还有保存他父亲照片,那个年代,港风盛行,他唇角带笑,穿着黑西装三件套,头发微卷,处处充满着精致,手举酒杯面对镜头,何等意气风发。
手指从照片流连划过,云野眼泪滴落在照片上,心痛得无以复加。
如果他爸爸能像他样重生,阻止那次意外发生该有多好。
儿女,本该是人生赢家。
他爸爸没能亲眼见到自己孩子出生,妈妈意识停留在怀孕阶段,永远昏迷不醒,他们心里该有多绝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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