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
“你们是联邦执法官。”他说。
“什意思?”
他点点头,“敢肯定。你们刚到岛上时候看到过。”他对恰克微微笑,“你脸上有道疤嘛。”
恰克叹口气。
“你们来这儿做什?”警卫问。
泰迪凑近瞧瞧伤口。他过去见识过比这严重许多伤口。这小子不会因此而送命,可是它十分丑陋,没有个大夫能够缝得完好如初。他说:“你没事,只不过缝几针罢。”
他们听到头顶传来几个人身体和些家具碰撞声。
“你们这儿发生,bao乱吗?”恰克问。
警卫哼哧哼哧喘着粗气,脸上渐渐恢复血色,“差不多。”
“囚犯控制整个医院?”恰克轻声问道。
迪听得到他们四人呼吸,远处传来啤酒瓶数数歌,那个病人现在唱到四十二瓶,正要唱四十。这时,泰迪看到下方那个家伙张大嘴巴跳起来,不由喊道:“恰克,小心!”在那家伙咬上恰克手腕之前,泰迪用手掌根部抵住他前额。
“你得放开他,”他对那名警卫说,“快,松手!”
警卫放开病人腿,向上倒退两级台阶。泰迪立刻压上病人身体,用尽全力按住他,把他牢牢地按在地上,然后回头看恰克。这时,警棍从他俩之间挥下,穿过空气发出呼呼声音,打破病人鼻子。
泰迪感到下方身体变得瘫软。恰克喊道:“上帝啊!”
警卫又次挥起警棍。泰迪转身背对病人,用手臂挡住警卫胳膊。他看着警卫鲜血淋漓脸。“嘿!住手!他已经昏过去!嘿!”
“来挽救你那张脸。”恰克说。
小伙子把手帕从伤口拿开,看眼,又重新按回去。
“你们抬这个人,”他说道,“叫保罗·文吉斯,是西弗吉尼亚人,趁他哥哥在朝鲜打仗时候,杀他嫂子和两个侄女,把她们放在地下室里,任她们腐烂,从中获取快感。”
泰迪强忍冲动,差点没放开文吉斯胳膊,让他从楼梯上摔下去。
“说实话,”那个警卫说着清清嗓子,“说实话,打不过他。”他望着他们,眼睛红红。
那小伙子仔细打量着泰迪,然后又看看恰克:“那还不至于。”
恰克从口袋里抽出块手帕,递给警卫。小伙子感激地点点头,把手帕按在脸上。
恰克又抬起病人手腕,泰迪看着他为他把脉。放下手腕后,恰克又翻翻病人眼皮,然后望着泰迪说:“他死不。”
“那们把他抬上去吧。”泰迪说。
他们左右让病人胳膊搭在自己肩上,跟随警卫爬上楼梯。那人并不重,不过楼梯很长,他双脚还不时钩到楼梯两侧。爬到顶部时,警卫转过身,此刻他看起来更老成些,或许还添几分智慧。
但警卫能嗅到自己身上血,他再度举起警棍。
恰克喊道:“看着!看着!”
警卫眼睛盯着恰克脸。
“快住手。听到没有?住手。这个病人已经被制伏。”恰克松开病人手腕,那人手臂啪嗒落在胸前。恰克背靠墙坐着,目光紧锁在警卫身上。“你听到没有?”他轻声问。
警卫垂下双眼,放下警棍,用衬衫触碰颧骨上伤口,然后看看上面沾到血。“他把脸撕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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