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指望你会明白。”考利点点头,双臂于胸前交叉。整个房间好会儿都鸦雀无声,唯有微风吹拂和海浪冲撞。“你当兵时拿过很多勋章,接受过流徒手格斗训练。自从你来到这里,已经打伤八个警卫,还不包括今天两个;还有四名病人,五个杂工。和希恩医生直在尽们所能为你争取。可是大多数医务人员和所有监狱工作人员都要求们拿出成果来,否则就得剥夺你行动能力。”
他离开窗台,向书桌这头探过身子,哀愁而幽深双眼盯住泰迪:“这是们最后丝希望,安德鲁,如果你不承认自己是谁,做过什事,如果你自己不努力向精神健全彼岸游去,那们没
泰迪说:“是你干。那些密码是你留下。你用老婆名字造出雷切尔·索兰多这个名字。都是你鬼把戏。”
考利语速缓慢、字句地问道:“最后那个密码是什?”
泰迪把笔记本转过去,让他们看到:
你(YOU)
是(ARE)
“你差不多完成,只剩三个字母。要帮忙吗,安德鲁?”
“泰迪。”
考利摇摇头,“安德鲁,安德鲁·利蒂斯。”
“泰迪。”
考利看着他在纸上排列那些字母。
感觉像……”
“听着呢。”
泰迪觉得词语很难连缀成句,就像闷罐车车厢那样排列成行。
“他意思是——”他缓慢地、谨慎地说,“没能阻止他被送回这里,这间接导致他挨打。他并不是说打他。”
“他说,你干。”
他(HIM)
“你满意?”泰迪说。
考利站起身,看上去精疲力竭,似乎已江郎才尽,言语中透着种泰迪从没听过凄凉。
“们抱过希望,原本指望能够拯救你。们把名誉都押在上头。现在消息传开,会说们竟然允许名病人将他最离谱妄想搬上现实舞台,到头来得到不过是几个受伤警卫和辆烧毁汽车。专业上羞辱对来讲不是问题。”他向那个小窗格外面望去,“也许不适合这个地方,抑或是这个地方不适合。但总有天,执法官先生,这天不会太远,们治疗人类经验药物,将会出自人类经验本身,这点你明白吗?”
泰迪无动于衷,“不太明白。”
“是什?”
泰迪笑。
“告诉们。”
泰迪摇摇头。
“别这样,跟们分享吧。”
泰迪耸耸肩,“他是这说,但们俩对那句话解读不同。”
考利翻过页,“那这个呢?诺伊斯又说:‘他们知道。你还不明白吗?你举动,你整个计划。这是个游戏。出精心布置舞台剧。所有这些都是为你。’”
泰迪靠在椅背上。“照这说,所有这些病人,所有人都认识两年,然而在过去四天里,在进行这个,呃,化装舞会时,竟会没有个人向吐露半句实话?”
考利合上笔记本。“他们习惯。年来你时不时地把那个塑料警徽出示给人看。开始以为那是个值得试测验——把那个塑料徽章给你,看你反应如何。但你使用方式却是完全没有算到。来,把你钱包打开,告诉它是不是塑料做,安德鲁。”
“让先把密码破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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