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道:“废话,那还用说!爱之入骨!”
琴童问道:“相公你见过小姐几次?”
张生道:“这个嘛,让算算——,共次半。”琴童道:“要就是次、要就是两次,哪儿来半次?”张生道:“这是实实在在!你听着,前天在大殿上,见到小姐,小姐也见到,并且她在临去时给秋波那转,这是完整次,对不对?”
琴重点点头说道:“不错,这是不折不扣、货真价实次。那还有半次呢?”
张生道:“昨天夜晚,在假山上偷窥小姐拜月,见到她,
,练好身体,精神焕发,小姐见更加喜欢你。”张生不满意地说道,“这是什馊主意!外边院子里在下雨,屋子里地方又狭窄,能练剑术吗?”
琴童又说道:“有,这种包你相公满意!相公是个弹琴高手,就弹十七八支古曲,把琴声传送到小姐耳朵里,让她知道你在想她,她也就还过来想你。这个主意虽然比下上张子房,也能赶得上诸葛亮!”
张生想想,说道:“这主意还不错!如此就拿瑶琴来。”
琴童心里说不出有多高兴,这下子总算成。连忙去把墙上挂着那张焦尾瑶琴拿下来,放到琴桌上,转身就去焚香。
忽听得张生惊叫声,说道:“哎呀!琴童慢来!”
琴童惊,只听得张生说道:“倒忘怀!想那小姐妆楼,离此间相隔数间房屋,路途遥远,小姐又没有长副顺风耳朵,在这里鼓琴,她怎能听得见呢?这个主意,不妙啊不妙,该打屁股!”
琴童想,这回可完,白费番心思。说道:“相公,不会听不到吧?你把琴弹到最响不就得。”
张生道:“休得胡说!弹到最响,岂不是要断弦?你懂不懂,断弦是大大不吉利。”
琴童道:“断弦有什不吉利?接下,或者换上根,还不是照样弹。”张生道:“琴童,你那里知晓,这断弦就是死妻子。与小姐还未成婚,你就咒她死,岂不可恶之极!”张生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骂道:“你这个狗头,胆敢诅咒家小姐!要重重责打!”
琴童听,什,你要打,可太冤屈!是为你好啊!真是岂有此理!不过,琴童早把主人脾气摸透,雷声大雨点小,嘴里喊责打,手是不会动。就嘻皮笑脸地说道:“相公,小不懂嘛,不知者不罪,朝廷律条也是标明白。再不,小诚心地向未来主母莺莺小姐请罪。”说罢,就朝门外双膝跪下,说道:“小罪该万死,望未来主母开恩,饶小吧!”说罢,又叩个头。张生看他番做作,道:“起来吧,看在你悔过心诚,就饶你这次。你快给再想个上好主意,将功赎罪!”琴童心想,碰上像你这样主人,倒八辈子霉,真也是前世修来,边想边站起来,说道:“谢相公和未来主母不罪之恩。”他站是站起来,可在心里直嘀咕,想什鬼主意才不会吃力不讨好,又能将功赎罪。世界上,古今中外切计谋、策略、主意等等,全部都是被逼出来。琴童现在是赶鸭子上架,没有主意也得有主意,倒被他想出个点子来,说道:“相公,你对崔家小姐喜欢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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