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郎插嘴道:“姐姐,没有关系,不怕!”
小姐继续说道:“他是崔家继承人。莺莺如果爱惜自己声誉,不肯从贼,那许多僧俗都要被屠杀,寺院要被烧毁,父亲灵柩也要化为灰尘,爱弟之情,慈母之恩,全部玉石俱焚,们崔家大大小小不留个,这又何苦来呢?都是做女儿不孝!”
老夫人道:“把你送给强盗,为娘是坚决不愿!”
小姐哭着说道:“娘啊!你这也舍不得,那也不愿,又没有别妙计,还是让女儿死好!”
正在此时,法聪小和尚奔得上气不接下气,从外面直闯进来,喘着大气说道:“禀报师父,不好!强盗说,再不把小姐献出,马上就要放火烧寺院!师父,快些想办法
小姐道:“第条,可以免得摧残老母亲。”
老夫人听,心里像灌蜜糖似,女儿第条就想到母亲,片孝心,可见没有白养她,问道:“那第二条呢?”
小姐道:“免得寺院殿堂化为灰烬。”
长老听,很觉安慰,说道:“阿弥陀佛,多谢小姐!”
老夫人道:“第三呢?”
还要馊,不死而能退贼兵,才是妙计!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办法,可谁愿意眼睁睁看着聪明善良、如花似玉小姐去死呢?时大家都默不作声。老夫人哭着说道:“儿啊,为娘怎能舍得你去死呢?”
小姐道:“死孩儿人,可以保全家,保全寺庙,这是万全之策。
娘亲你不必爱惜女儿,就让孩儿死吧!母亲你白白养育女儿十九年,就譬如当初没有生这个女儿,娘亲养育之恩,孩儿只有来生再报答!”说罢,哀哀痛哭,泣不成声。
老夫人听,心如刀绞,说道:“女儿你如死,为娘也不想活。”
小姐想,要死,娘舍不得,看来在家里是死不成。小姐此时已经横下条心,在家里死不成,就死到外面去,到贼营,自尽不迟,母亲也可以眼不见为净。意志已决,说道:“母亲,孩儿还有计,可退贼兵。”老夫人道:“计将安出?”
小姐道:“父亲灵柩可以保全。”
老夫人很是感动,说道:“好女儿,你在紧要关头,不仅顾到在世娘,还不忘去世爹,有孝心好女儿!那第四呢?”
小姐道:“可以免得寺内僧俗人等白送性命。”
老夫人道:“第五条呢?”
小姐道:“欢郎弟弟还没有成人……”
小姐道:“只要把女儿献给那贼首,他达到目,就不会再为难无辜人。”
大家听,比得知孙飞虎来到还要吃惊。什?小姐自己出主意要把她献给强盗,这怎成呢?小姐甘愿自牺牲,感动大家,那是万万不能!但是他们都作不得主,且看老夫人意见吧。
老夫人听忙道:“儿啊,这是万万不能!想们崔家,没有犯法之男,更没有再婚之女,怎能把你献给贼寇为妻,岂不辱没崔家门第,败坏崔家声誉!这是万万不行!”
小姐想,事情已经到生死关头,还念念不忘“门第”、“声誉”,老娘亲啊,你也太糊涂!于是说道:“母亲,何须考虑得那远,如果把女儿献出去,其利有五。”
老夫人道:“怎说其利有五,你且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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