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不知怎地磕巴下,才继续说道:“有,不过这会不定在家。”
锈迹斑斑旋转楼梯上,每踩步都是震天巨响,但这十几户人大门禁闭,没有个人出来看看情况。
“哐啷——哐啷———”
每走步这座摇摇欲坠楼梯似乎将要坍塌,此刻某种不详预感突然萦绕上中岛敦心头。
“到到,就前面那家。”
“是‘死屋之鼠’头目哦,躲在阴沟里———老鼠。”
太宰治如此总结。
……
苍凉橙黄落日愈发西沉,海面在视野里渐渐消失。
被捏扁易拉罐被风吹,哐啷哐啷地转悠两圈打在垃圾桶上,滴黄黑褐色油污沿着桶壁滑落滴下,下水道里不断翻涌出阵阵恶臭。
长相偏精致,身穿套白色服装,外面还披着毛茸茸大氅,身形也很瘦弱,只能从他身高上看见丝俄罗斯人影子。
“不像吗?”
“你日语说也太流利吧!”
在费奥多尔开口同时,虎杖悠仁就眼睛亮晶晶地称赞。避开切比较形容,非常无比真诚地赞叹。
傍晚凉风习习吹动着他半长发丝,紫红色双眸里闪而过喜悦神色,随后两人就如同认识多年好友般并肩而行。
“不是,是二级。”
拥有级咒术师实力伏黑惠,现在评级还没有上升。
“啊嘞?你们等级规划还真是严苛啊。”
太宰治单挑下眉峰,眼神示意将问答权交出去。
纤长睫毛轻轻翻动,伏黑惠抬起下颌,问出自己最想知道问题。
十分顺滑地调转个方向,撑着长腿怡然地坐在伏黑惠对面高脚凳上。
“这是又到和惠单独聊天时间嘛~”
“只是公平交换而已。”
时至今日,依旧是年纪不大伏黑惠操心着这大伙人。
“你想知道什?”
越靠近,国木田独步和中岛敦
“山崎先生是最近才来横滨吗?”
颠簸水泥地上,油垢和不知名垃圾混在起,行走每步都黏糊糊好像有无数吸盘吸住他鞋底。
山崎风堂食指不断扣着裤缝,脸上支起笑容强撑着有些僵硬。
“没有……不过因为工作原因需要到处跑,也不怎在这里常住……”
“山崎先生家里还有人吗?”
……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
太宰治轻声念出这个名字,微笑着看着伏黑惠:“至于其他,也该到。咒高有几个特级咒术师。”
金色硬币在他手下翩跹出金色流光,朝鸟光年微眯着眼睛,毫不迟疑地回答。
“四个,他身份呢?”
“‘好心俄罗斯人’,是谁?”
……
“哇!你是来自俄罗斯吗!”
虎杖悠仁惊异地看着身侧费奥多尔,嘴巴长能塞下个鸡蛋。
就外表来说,费奥多尔并不符合大众对俄罗斯印象。
“和咒灵对应,你们职业是什呢?”
“咒术师。”
“哦———”
修长指甲沿着玻璃杯外围滑圈,末指尖轻弹,清脆声音随着它细小振幅起波动:“那惠是级咒术师吧?”
喉咙瞬间像是被鱼刺卡下,伏黑惠没有想到他如此迅速地就将等级匹配到咒术师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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