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纪闫明笑呵呵,“那是长大,你不知道他八岁时候调皮,偷喝杯白酒,醉得跑到外面抱着电线杆子又唱又跳,要不是邻居把他给领回家,都不知道会跑哪去。”
说到这儿,纪闫明赶紧打住,“哎,不能再讲,被他知道,又要气嘴没个把门。”
盛屿没想到纪寻舟父亲还是个如此幽默风趣人。
从他讲话风格就能感受到,纪寻舟定是在温馨圆满家庭里成长起来,难怪他那善良,
听是盛屿,对方明显紧张,“啊……没什事儿,就是问问他,那方子管不管用,朋友喝汤药后有没有好转。”
原来是找老爸讨教药方。
盛屿后腰抵在桌沿,口吻十分恭敬,“寻舟说朋友就是,白天喝三次,这会儿已经不难受。”
“三次?”纪闫明显然震惊,“这药得隔八小时喝次,时间太近会流鼻血。”
药都是纪寻舟端给他喝,盛屿并不清楚。
特别是他很在意他想法,会在脑子里思考他吻他动机是什,人旦被乱七八糟揣测侵占,更加不能静下心来。
任由纪寻舟趴在他肩膀上睡会儿,盛屿无奈接受现实。
他轻松抱起他,先将他放到床上,让他靠在床头,帮他脱下卫衣、裤子这些外界束缚,再将他放平,盖上被子。
“纪寻舟,上辈子欠你吧。”
盛屿故意将卫衣盖在他脸上,看到他把扯开,又忍不住低笑。
完全出乎意料发展。
暖色系灯光下,男人身体绷紧,垂在身侧手僵硬地紧握成拳,不敢也不想动。
时间刻度仿佛被拉长。
柔软唇瓣贴在他肌肤,能感受到温热,两人大腿无意识地发生触碰,沸腾血气在房间里小心又明目张胆地乱窜。
盛屿并未有过这种体验,他只觉得自己身体快要爆炸,很想把他直接推倒在床狠狠吻住,理智又告诉他不能那做。
关心则乱,他可能是想让他感冒快点好吧。
盛屿心里自动为纪寻舟做解释。
聊完药事情,纪闫明又把话题扯回去,“你刚才说寻舟喝酒?那他醉没有啊?”
中医馆生意太好,客人都是冲着纪闫明医术来,他从早忙到晚,脚不沾地,哪有时间看直播,自然也不解纪寻舟都发生什。
“寻舟酒量不太好,也就两瓶就醉,不过他挺老实,这会儿已经躺下睡着。”
喜欢都是自找。
谁让他心甘情愿。
收拾收拾房间,盛屿打算去洗澡,纪寻舟手机铃声忽然响。
从抽屉里拿出手机,看到上面显示是“爸爸”,盛屿眸光闪,手指自动滑向接听。
“喂,叔叔好。”他很乖地叫声,不等对方问先解释:“是盛屿,寻舟他喝点酒,这会儿睡。”
他只能抱着人性顽劣贪念,期盼着纪寻舟主动。
然而,时间分秒过去,他只是维持着之前举动,没有更进步。
盛屿试探性且小心翼翼推开他肩膀,发现人已经睡着,唇瓣微微张合,呼吸倾吐,看起来睡得还挺香。
时间,他体内流传热气直接冲上脑门。
虽然知道不能和喝醉人计较,但谁被无端撩出身火还不能解决,会不心生烦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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