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子,如果……是说如果。如果傅乐泓不相信你,你要怎办?”
那时候周铭昆抽着烟,烟充斥着整个房间,乌烟瘴气。叶劭从文件中抬起头:“就算傅乐泓不相信,也会想办法将追踪窃听器植入到傅乐泓身上,顺着追踪窃听器就足够得知红枭所有核心信息。”
周队长问他:“那你呢?”
叶劭目光如水,无波无澜:“废棋当弃。比起能够铲除红枭,安危又算得什呢?”
两个马仔从后车厢分别拿出条碗口粗铁棍,几个马仔将叶劭和老鬼压下头,让他们匍匐在地上,呈现出种囚犯准备伸头斩首姿态。老鬼面红耳赤,青筋都冒出来,拼命挣扎。叶劭淡淡地看着远方,右手握成拳,拇指紧紧地贴在无名指上那枚戒指上。
海风将傅乐泓头发吹得凌乱起来,她双桃花眼扫过眼前两个人,眼神带笑,却没有感情得像在看死人样。她什也不说,只是看着他们两个人冷笑。
老鬼手被马仔压着,头只能勉强抬起来,他低声道:“老大,跟你这久,你不能不信。”
傅乐泓皮笑肉不笑地勾起嘴角,她没有正面回应他,只是抛个问题给他:“你们觉得,傅乐泓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靠是什?”
老鬼咬咬牙,脸色有点难看。
傅乐泓凑过去,咬着他耳朵说,呵气如兰:“老娘靠是自己。除自己,谁也不信。”
下人录制编辑而成,就是为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
听这段录音后,面包车里所有人都沉默。
“去条子那边做卧底之后,随时都在监听周铭昆动静,偶然被发现周铭昆有往们这边派人,而且这个人是个男。”叶劭说出事先准备好说辞,“在和老鬼接触以前,们都是邮件往来,从来没有听过老鬼声音。直到今天,才确定内鬼是谁。”
老鬼脸色不妙,阴沉沉。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听到这里后,他突然,bao起,拿起枪要崩叶劭。
周边男人眼疾手快地制住老鬼,老鬼目眦欲裂,眼睛充血:“你小子找死?你冤枉?!”
叶劭看着傅乐泓手臂上个小小红点,不可察觉地勾勾嘴角。
棍棒带着劲风,齐齐地落在两人头部上。
老鬼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叶劭听到傅乐泓这句话后,眼睫毛颤颤,有些认命地闭上眼睛。
“不在乎你们谁是内鬼,谁不是。”傅乐泓说,“既然你们都有嫌疑,那便个不留。”
雨倾盆而下。
天边道闪电划过,映得傅乐泓脸苍白如雪,双眼睛冰冷如霜。
恍惚间,叶劭突然想起,他生日那天和周队长研究傅乐泓这次行动详细计划,周队长曾经问过他句话。
叶劭看着被压制住却又疯狂挣扎着老鬼,淡淡地说:“事实如此。”
傅乐泓看着这场闹剧,冷冷地吩咐道:“停车!”
光头壮汉听到傅乐泓吩咐,赶忙停车。
面包车停在半山腰上。山脚下是海,浪声涛涛,海潮汹涌。
傅乐泓下车。跟在她身后马仔伶俐地分开两头,边制住老鬼,边制住叶劭,将他们押下车,让他们呈半跪着姿势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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