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醉。”
魏柏言眼睛在黑夜里亮得惊人,他直勾勾地看着叶邵,脸上镇静。
但是叶邵知道他醉。
魏柏言从来不爱喝酒,喝酒之后就会变得异常冷静,说话有条有理,完全看不出来醉意。但只要多和他说多几句,他便会露
叶邵惊,赶忙开门,“柏言?他怎?”
那男人有着双桃花眼,他挑起眉,眼神定在叶邵身上,似乎在打量叶邵。但他眼神没有在叶邵身上停留多久,他将魏柏言转交给叶邵。
“灌好几杯威士忌,酒量太浅,把自己灌醉。”男人道,“幸好他还记得自己家地址。”
“你是柏言朋友?麻烦你。”叶邵接过魏柏言,股浓重酒味扑面而来。喝得烂醉人身体沉重,他膝盖瞬时发疼起来,差点又软下去,他咬咬牙,才勉强接住身前人。
“萍水相逢而已。”男人淡淡地说,笑道,“那先走。”
尽管魏柏言让叶邵不要擦地板,但叶邵还是在魏柏言走后,用那条小抹布仔仔细细地将地板擦干净。
地板焕然新。叶邵站起来时候,忍不住又跪下去,右脚传来针扎似疼,疼得他脸都发白。他用支手撑起自己身体,将自己从地板挪到沙发上。手轻轻地揉着膝盖,让膝盖疼痛缓和起来。
他边揉着自己膝盖,边低头看看自己衣服和鞋子。正如魏柏言所说,他衣物又脏又破。他鞋子已经被他又重新用湿纸巾擦遍,衣服却还是灰扑扑。他拍拍上面灰尘,拉下衣服,企图将皱褶拉平。但皱褶在拉扯过后又恢复原样,他在这事情上斗争许久,最后选择放弃,专心致志地揉起膝盖来。
揉差不多有二十分钟,膝盖疼痛才渐渐变得可以忍受。
叶邵站起来,力气都放到左脚上,跛着脚地走向侧卧,从柜子里拿出件洗得发白大号长袖棉T-恤和棉裤。进到浴室里后,他打开水龙头来,用力地将自己搓得干净,白皙皮肉都出红痕来,流水洗净他身脏污。
萍水相逢?叶邵愣愣,然而男人转过身走。叶邵没有多想,他艰难地将魏柏言抱进屋,关上门。
魏柏言头耷拉在叶邵肩窝上,叶邵皮肤能够敏感地感觉到他呼吸间将湿润空气喷在他颈脖上。魏柏言身材高挑,比叶邵高不止个头,叶邵抱得极其辛苦,他好歹将人拖到床上,那人却猛地用力,叶邵措不及防,右膝软,跟着就撞在魏柏言怀里。
炽热气息扑面而来,魏柏言胸膛烫得惊人,叶邵听到魏柏言咚咚如雷鸣般心跳声。他刚想要挣扎起来,魏柏言就摁住他。
“别动。”
叶邵说,“柏言,你醉……”
镜子映出他不复往日身材来,他垂下眸,躲开镜子里自己视线,套上衣服。
衣服不大不小,垂落下来,刚刚好遮住他所有难看地方。
客厅突然传来门铃声。
叶邵知道是魏柏言回来。他瘸拐地,尽量快地去门口。
他走到门前,又好奇魏柏言为什不用钥匙开门。他警惕地从猫眼里望出去,看到个西装革履男人架着魏柏言。魏柏言手臂环在那男人脖子上,低垂着头,看不清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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