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醉时候他更先于现在清醒自己参透。那时候自己都明白道理,怎现在他却不明白呢。
魏柏言硬生生地停下脚步。
他胸膛剧烈起伏着,目光晦暗不明地闪烁着,最终平静下来。
叶邵迷迷糊糊间,听到房间里好像有人走进来,然而他脑袋如同浆糊般,听不真切。然而那人在他床头不远处站会儿,不知道为何不走近,便又转身离开。外面传来大门拉开声音,砰声关门声,又重回寂静。
叶邵眨眨眼,挣扎着想要从床上起来,但是时之间天旋地转,他犹如被抽去所有力气样,整个人又倒回床上。
客厅已经不复昨日狼藉,切都被打扫清理好,好像什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样。魏柏言径直走向杂物柜,有些急切地从里面翻出个黑色箱子。箱子里东西完好无损,只是摆放方式发生变化。
魏柏言喉结艰难地滚动下,他取出丝绒盒,慢慢地打开来。
——里面空空如也,本应存在东西不翼而飞。
昨天晚上发生事情,并不是梦。
魏柏言呼吸急促起来,头更加痛,他不禁看向侧卧。侧卧门关得死紧。他将丝绒盒放回箱子中,走向侧卧。他不敢想象那个人在看到他所作所为之后会有什反应,内心又作何感想。他把手放上冰凉门把,打开门。
回到公寓里时候,叶邵将湿漉漉衣服脱下来,换上睡衣。他勉强打起精神,将地板清理好,天已经开始蒙蒙亮。
他撑着最后口气走到侧卧,躺到床上,盖上被子。
厚实棉被没有给他带来点温暖,寒气肆无忌惮地侵入,丝丝凉意如蛇般蜿蜒钻入他身体,冷得他手脚麻木。然而他身体烫得跟火球般,热气将他体内水分蒸发得干二净,他嘴巴开裂,喉咙干得冒烟,意识模模糊糊,无数黑影在自己眼前虚晃。
叶邵将自己蜷缩成个球,抖如筛糠。
他身上虚软无力,连手指都没有办法动弹。炽热呼吸愈发急促。
他身体难受得很,像是被人狠狠捶拳样,浑身骨头发软发酸,手脚冰凉,身体却烫得厉害。他脑袋昏昏沉沉。渐渐
那个人似乎正在熟睡着,整个人深陷在床里。听到他开门声,那个人动动,好像醒,然而屋子很黑,他看不清楚那个人神情。
魏柏言刚要走过去时,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什念头。
——他走过去,要做什呢?
和叶邵解释昨天事情?还是低三下四、作低伏小地和他道歉?
自己昨日虽意识模糊,神志不清,但正如自己所说——那人不后悔自己当年所做事情,不否认自己所作所为,甚至心心念念地想要离开。那他为什要次又次地在意那个人想法,甚至固执地守住那人留下东西,守住那些虚假幻想呢?
混混沌沌间,他眼神渐渐涣散,脑袋垂,昏睡过去。
清晨八时。
主卧里黑黢黢,窗帘遮住外面所有光亮。
魏柏言在床上睁开眼睛,头痛欲裂。他撑起上半身,坐在床上,揉着太阳穴,时半会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
等慢慢想起来昨天发生什事情之后,他脸色变,从床上翻身起来,疾步走向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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