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柏言也明白自己问得拙劣,但是现下没有任何其他办法去撬开叶邵嘴。绿水长流,不能急于时,魏柏言做几个深呼吸,和叶邵道:“你不告诉没有关系,总有天会查出来。”
叶邵对魏柏言话不置可否,没有作任何应答,他头乖顺地垂着,副任君处置模样。不知道为何,这倒是有点勾起魏柏言心中怒气,魏柏言忍不住自嘲地笑道:“真不知道这坚持理由是什,万事情真跟你说样,又能怎办。可是就是莫名其
叶邵还在瞒着自己。
魏柏言深吸口气,难得耐心地打算循循善诱:“叶邵,相信你不是那样人。”
然而这次,叶邵连停顿都没有地摇摇头。魏柏言拼命克制自己内心焦急,又说:“你是不是有什苦衷?”
叶邵仍旧摇头,说:“对不起。”
魏柏言头次痛恨自己当警察时候没有多向同事学点盘问技巧。
心跳监视仪突然发出刺耳声音,划破空气中寂静。
叶邵低着头,良久没有说话。那刺耳声音出卖他心在听到魏柏言那连珠似炮质问后那瞬间异样。
魏柏言当然没有忽略掉那声提示音。叶邵沉默助长他心中希望,希望越大,他心跳越快,但是在此时此刻他却拥有着前所未有耐心和冷静,他屁股粘在这张椅子上,他就等眼前这个人开口,给他个答案。
就算让他等辈子他也愿意。
然而似乎真有过有辈子那久,叶邵徐徐抬起头来,眼睛有些许愧疚:“柏言,想很久,也不知道该怎去给你个解释。”
魏柏言叹口气,声音轻得跟空气样。
那气音细不可闻,沙哑中带着无奈。叶邵看着魏柏言样子,手指暗暗地蜷缩起来。然而不过半晌,蜷缩指尖上却覆上只温暖大手,那手将他冰凉手指都包裹住,将他五指间缝隙都填满。
叶邵有些讶异地抬起头。
屋外阳光从外面照射进来,在魏柏言脸上形成好看光斑,柔和他所有棱角。他眼睛很深邃,眼睛通红,却煽动着丝不知名情绪。叶邵时之间看得有点出神。只听魏柏言说道:“叶邵,你说你喜欢,可是就这不值得让你相信吗?”
叶邵听后,对此没有作出任何表示,只是把头又低点。
魏柏言艰难地吞口唾沫:“什意思?”
“知道你还在为当年做事情找解释,也希望没有做过那些事情,可是事实就是这样……是辜负你期待。”叶邵说,面色看不出来除愧疚以外情绪变化,“那天确实是在医院,只是因为那时候在监狱里没有能够治疗这个病设备,迫不得已下他们才把转接到医院。只是这样而已。”
魏柏言看他很久,笃定地道:“你撒谎。”
叶邵有些无奈地说:“所以才想说……对不起。让你失望。”
魏柏言看着叶邵,试图从叶邵脸上看出什端倪来,他脑袋也在飞快地转,想要找出叶邵言语中破绽。但是叶邵却从容不迫地看着他,真心实意地在道歉。魏柏言心中都有点动摇,但是他直觉却强烈地在告诉他,事情并非叶邵所说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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