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这样,叶邵也从来没有抱怨过。
魏柏言又得知,两年前叶邵被护送离开时候,叶邵曾经在冒着被发现危险,拖着病躯,在雪地里默默看他晚上。
而魏柏言从来都不知道。
甚至在再次见到叶邵之后,他因为自己时意气,三番四次讽刺叶邵,说他丑,说他胖,还说他是叛
电视上正播放着直播画面,画面上打马赛克,看不清楚,但魏柏言仍能辨认出画面中央人。那人被拘在把小小椅子上,头低垂着,不知是死是活,那天离开时穿着衣服已经浸染鲜血。
魏柏言身体晃晃,手里手机差点掉出去。
只听周队在那边说,“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哨子。对不起!”
“……”
画面还在放送着,魏柏言看到几个陌生魁梧男拿着各种刑具走向叶邵。叶邵似乎无力反抗,只晃动下身体,便再也没有气力动,幅任人宰割模样。魏柏言眼睛登时红。画面至此,因为过于血腥,电视台中断画面。
起病历,穿上外套,大步地走出房间。如果能调到当年医院监控录像,或许能找到点蛛丝马迹。魏柏言边开启手机,准备打廖桁京电话,但手指刚摸上键盘,就又收回去。他关心则乱,差点忘监控录像般只会保存个月。况且调用监控录像还要立案,提出申请等等,就算他在警察当中有关系也很难调取公立机构监控。
魏柏言放弃调监控,思索三番,拨出去个号码。
电话拨通,魏柏言声音沉下来,他决定诈诈,先发制人地道:“都知道。”
“两年前事情,都知道。”
那边周队没有说话。
“什意思……”魏柏言困难地咽咽口水,道,“周队,你说清楚。”
周队只道魏柏言可能不清楚来龙去脉,又似乎已经压抑许久,干脆利落地把事情都说。
“叶邵他进警队没几年,就被派去做卧底……”
周队声音沙哑,磕磕绊绊地说着叶邵几年来又是如何隐忍成为卧底,又有几次为博取毒枭信任差点丧命。
自那场大仗后,叶邵明明立大功,却因为他们纰漏,不但没有得到应得嘉奖,反而要承受所有人误会和不理解,隐姓埋名两年,吃不饱、穿不暖,为要活下去而躲躲藏藏,还要远离所有熟知人。
周队越是沉默,魏柏言心就跳得越快。过不知道有多久,周队才开声,他声音沙哑,沧桑背后还藏丝哽咽,“对不起。”
魏柏言脑袋嗡声,心头大石放下瞬间,又有点不敢置信。但还没来得及怀疑周队这个老油条为什会承认得那快时,电话那头似乎有些崩溃,他又听到周队嘶哑地说声:“对不起。”
“……”
魏柏言被周队反常扰得心慌意乱,他眼皮直在跳,他正打算问时,电视正在播画面却让他把话全都吞回去。
“……上午八点零五分,警察接到热心网友报案:两年前fd团伙‘红枭’残党死灰复燃,在某人气媒体平台上直播虐待名男子录像,手段极其残忍。据fd团伙所述,该男子是警察卧底,于两年前和警方里应外合,成功将‘红枭’缉拿归案。警察已经介入此次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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